張學舟的牌技在于恐怖的記憶力。
世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也就不可能存在兩張一模一樣的紙牌。
每張紙牌確實有一點點差異。
這一點點差異也讓張學舟能大致分辨清楚紙牌的數(shù)據(jù),等到玩牌的次數(shù)多了,紙牌出現(xiàn)一絲褶皺,他記憶起來就更輕松了。
他的牌技是較為過關(guān)的。
而任安然則有揣摩心思的能力,她難于去預測蒙特斯鋼毫出牌,但大致清楚張學舟和張曼倩出牌的心態(tài),張學舟和張曼倩也不抗拒她的觀摩猜測。
至于張曼倩的牌技在三者之中最差,但這種差是相對而言,張曼倩的感知敏銳度極高,打配合并不成問題。
更為主要的是張曼倩精神力量旺盛,熬夜沒有問題,大腦極為清醒。
與王礫先贏后輸?shù)那闆r相反,張曼倩是先輸后贏。
牌局從早上持續(xù)到晚上,張曼倩已經(jīng)開始抹平輸?shù)舻幕I碼,甚至多了一頭異獸。
張學舟則是不咸不淡,依舊在輸一局和贏一局之間徘徊,又有任安然多了三頭異獸籌碼。
牌桌上最終只有蒙特斯鋼毫屬于輸家。
他在張學舟那兒獲得的免費籌碼開始交出去,也不得不動用自己基因武具兌換的籌碼。
“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一個個能打得很!”
蒙特斯鋼毫瞅了張學舟一眼,開口說的話讓張學舟聳聳肩。
“反正我們贏牌不是目的,最終的目的是熬時間”張學舟道。
“你說的對!”
蒙特斯鋼毫點了點頭,又掃了監(jiān)察的周信一眼。
大約是張學舟確實較為擅長熬夜,周信才最終同意了這場賭斗。
但蒙特斯鋼毫對自己的體魄非常有信心,體魄越強越能熬,他不信熬不過張學舟。
打牌雖然是娛樂可以提神,但這種涉及賭注的紙牌游戲也費神,如果投入較高會導致精神疲憊最終不得不昏睡。
蒙特斯鋼毫深深吸了一口氣。
張學舟喊來的這兩個女子牌技不弱,而且精力極為旺盛,他此前想贏家通吃的難度似乎有些高。
但蒙特斯鋼毫沒法怪張學舟喊來的人,這前前后后已經(jīng)有五六個人參與,而且都是張學舟等人小團隊的成員,他總不能叫張學舟喊陌生人參與牌局。
而且張學舟自己打牌也較為隨意,來回的輸贏中就沒怎么獲利過。
“繼續(xù)打,咱們主打就是一個娛樂,這能有效充實我們的時間”蒙特斯鋼毫最終道。
“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