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已經(jīng)死了,你還……你還這么計較,是為什么?’
一閉眼,又記起了建昀被抓走前的那句話,那恐懼下的反問,那不理解的吶喊。
“他……他已經(jīng)死了”……
已經(jīng)……死了……
不,他翼艷不相信!
怎么會!
小零一定還活著,一定還活著,不是嗎?一定還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等待著他把他找回來!
…………
與此同時,在魔法學院的另一個角落,另一個女孩也在為一件事痛苦不堪,甚至也影響到了剛才的考試。
不知恩佐用了什么魔法,昨夜她又來到了黑暗基地——當然,舍友還是說她一直在宿舍,覺得她可能是發(fā)燒燒糊涂了。
‘恩佐大人?!樦髯舻奶摌s心叫著,聲音悅耳,動作得體。
她是學過專門的禮儀的,各個禮節(jié)都做得規(guī)范得體,讓人看著真的很舒服。
但是恩佐,不是想取悅就能取悅得了的。
‘交給你的事,明白了嗎?’語氣仍然是陰沉的,讓穆俊香菱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明白?!彼匀槐3种卸Y的姿態(tài)。
恩佐似乎沒有讓她“免禮”休息一下的樣子,回頭背對著她:‘我會把你的病解除,你,也要好好辦事!’
‘香菱明白!’
想著纏繞了自己半個月的病魔終于要離自己遠去了,穆俊香菱本應該高興,但想著自己的這一絲舒暢要用什么來換,只感覺心中壓著一塊石頭。
‘我給你的時間期限長點?!髯衾淅涞?,頭也不回,似乎在對一個機器人下命令,突然,他加重了語氣,“但必須在十二月二十五日之前把雪銀莉帶到指定的地方!”
‘是!’穆俊香菱無論怎樣只能先答應下來。
但是突然,恩佐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神情突然變得無比向往,無比崇敬,無比柔情。他一瞬間表現(xiàn)的像是一個學生,語氣不再是冰冷的,生硬的,血腥的,取而代之的是渴望,是思念,是沉醉……
‘我要陪雪莉老師過圣誕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