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康突如其來的一聲,不僅驚到了雷揚,圣安德魯國王以及其他王國高級干部,更把鳴碩狠狠嚇了一跳。
“你……”他看到,鳴碩平靜的臉上忽然翻起了巨浪,一雙鷹眼猛地閃出一陣綠光,但僅僅是一瞬間,他的神情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甚至顯得異常震驚,“兆委員長……這種話怎么能亂說?”
裝,還在裝。
是啊,他兆康的把柄在他手上。他什么也沒做,就被鳴碩強行安上了一個和他同流合污的罪名,只要鳴碩一倒,他也會跟著栽下去。
但那又如何?!
他不怕死,上過戰(zhàn)場的男兒從未懼怕過生死!他不能讓非正義者逃脫法律的制裁,維護(hù)正義,這是作為一個軍人的行事準(zhǔn)則!
“雷揚先生,軍事委員會前些天查出士兵們的軍餉缺失,沒有及時匯報,是兆康的失職。具體缺少數(shù)據(jù),軍事委員會都有記錄,士兵們的賬戶也隨時可以去調(diào)查!”
這絕對是一個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也是鳴碩竭力想控制兆康隱瞞的證據(jù)!
“鳴碩部長,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鳴碩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但他深吸一口氣,面色很快又恢復(fù)了一些,似乎還留著一手底牌。
或許,鳴碩會選擇和他同歸于盡;或許,他更有他法……
“雷部長搜過那幾個刺客的身了嗎?”
不知是不是錯覺,兆康只覺那鷹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綠光涌動,隱藏著一片未揭開的神秘。
“呵,鳴部長說笑了?!崩讚P背著手,緩緩靠近著鳴碩,“刺客行刺,哪有把雇主的信物藏在身上的道理?倒是雷揚想提醒提醒鳴碩部長,下次雇刺客,可要雇幾個硬骨頭的!”
“雷部長,沒有搜他們的身嗎?”鳴碩似乎就和這個問題較上了真,鷹眼凝視,但不知為何,兆康隱約覺得,那雙鷹眼的余光對準(zhǔn)了自己。
不知為何,他的右眼皮隱隱開始跳動。
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還怕什么?
“呵,刺客身上,還能藏什么?”雷揚笑著,笑得大方,“他們身上的,不過是各種暗器。匕首,毒棱,毒針,飛鏢等等,都是刺客行刺常用的暗器。”
“那飛……”鳴碩脫口想說出什么,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住了口,臉色卻陡然一變,“雷部長……可在那些暗器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鳴碩這么頻繁地打問那些刺客的情況,對于那些刺客身上帶著的東西更是打問不休,包括圣安德魯國王在內(nèi),在場的高級干部們也都起了疑心。
“夠了!”圣安德魯國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鳴碩,我不想聽你胡攪蠻纏。用事實說話。雷揚,現(xiàn)在就去軍事委員會,把缺少的軍餉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來!昨晚的刺客呢?給我?guī)н^來嚴(yán)加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