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不知道,這小子帶著另外五萬鎮(zhèn)南軍快馬加鞭趕過來了?!?/p>
“什么?另外五萬鎮(zhèn)南軍?怎么過來的?”
沈長恭差點以為他們是飛過來的。
此時他的心情,就跟原魏軍河岸大營主帥張德安一模一樣。
咋過來的啊?
尤新翻身下馬,抱掌說道,
“王爺,昨日正午的時候,南王一直在看著你們這邊的打仗。
他覺得不放心,覺得晚上敵人可能會來夜襲,怕你們擋不住,就派我們五萬鎮(zhèn)南軍去西邊看看。
要是橋還沒拆,就讓我們過來支援,要是拆了,那就只能讓你們自求多福了。
我們趕過去一看,嘿,那船橋就是還沒拆呢?!?/p>
沈長恭聞言皺眉道,
“我記得,我大前天的時候過了河,對李場主說,讓他把橋拆了的啊,他怎么沒拆?”
“我們也遇見那個場主了,場主說,王爺您孤軍深入,沒個退路真不行,就想著多留幾天,要是你們打贏了,他就拆了橋走,要是打輸了,也能從他們這邊回來。
幸好沒拆,正好讓我們趕上了,就快馬加鞭過來了。
就是昨晚上趕路的時候,我們這北邙山那邊迷路了,轉(zhuǎn)了好久才轉(zhuǎn)出來,這不,早上才剛剛趕過來。
南王讓我們來支援,我們卻貽誤了戰(zhàn)機,請王爺降罪?!?/p>
沈長恭這才恍然大悟,笑道,
“你們無罪,本身我們也打贏了,讓敵人損失慘重。
你們也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人困馬乏的,快去休息吧,章撼,你安排好,讓兄弟們吃飽喝足后睡覺去?!?/p>
“遵命!”
章撼哈哈一笑,帶著尤新離去了。
沈長恭這才放下心來,說道,
“如此一來,鎮(zhèn)南軍全部到位,就算是魏皇那老兒要跑,我們也不怕了。
婉兒,你派人盯住洛陽城,要是皇帝老兒敢跑,就立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