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和白武安的行為,已經不是戰(zhàn)爭,而是屠殺了。
自古以來,殺俘不祥,各國對屠殺俘虜之事,都是抗拒的態(tài)度。
沈長恭和白武安這種行為,無疑是又挑釁了文明和道德的底線,屠殺手無寸鐵的人。
兩個人加在一起,屠殺的都快有百萬之眾了。
各國不約而同的,給沈長恭和白武安都給安上了“人屠”的惡名。
沈長恭雖然殺的是外族,但他是無論男女老幼,一概屠殺的,是種族滅絕。
白武安雖然殺的都是士兵,但殺的都是同族人。
不管各國怎么打,他們都是大夏遺民,都是同一個族的。
兩個人的罪過,真的很難分清誰的更重一些。
天下震動,無數自命清高的文人墨客,對沈長恭和白武安都口誅筆伐。
當然,僅限其他國家,畢竟沈長恭這一戰(zhàn)平定北方隱患,讓北方百姓安居樂業(yè),他們是看不到的,又不是他們日常受到草原人的屠殺和搶掠。
這些只能看到沈長恭屠殺草原人,是看不到草原人幾百年來屠殺過多少夏人的。
只有燕國的百姓知道,蘭陵王這一戰(zhàn),讓北方的百姓再也不用受游牧民族之苦了。
功高蓋世!
遠在朔州郡的沈長恭,一邊享受著臭姐姐的按摩,一邊聽著面前的公孫婉兒給他匯報著南邊的戰(zhàn)況。
聽完后,沈長恭輕聲一笑,說道,
“婉兒,你覺得涼國還能堅持多久?”
公孫婉兒立刻說道,
“依我看,最多個把月,涼國現(xiàn)在都沒什么壯丁了,只剩下那十來萬的守軍,要面對六十萬的齊秦聯(lián)軍,能撐個把月都是奇跡了?!?/p>
“個把月啊……”
沈長恭思索了片刻后,說道,
“咱們從這里趕回京城都要個把月,那明日便出發(fā)吧,等回到京城后,涼國被滅之日,便是我們起兵南征之時,這一次,本王要把齊涼二國,全都納入到我大燕的版圖里面。”
看著自信滿滿的沈長恭,公孫婉兒有些猶豫著說道,
“現(xiàn)在外面對你的評價可不太好,你知道外國的百姓都是怎么說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