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松更加心虛了,說道:“我……我心虛啥?”
蘇淺說道:“你騙不了我的,你就是心虛了,在說尤莎完全是奔著利益來的時候,你心虛了。這說明,你自己也清楚,尤莎對你,不完全是為了利益,她對你是有真感情的。”
楊文松掩飾道:“哪有,你就是太多心了?!?/p>
蘇淺嘆了口氣,說道:“我不多心點行嗎?不把你的事安排好了,我怎么能放心的走?”
楊文松心中一緊,說道:“你胡說什么,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只要我在一天,我就絕不允許你走?!?/p>
林若若也說道:“是啊淺淺,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咱們的醫(yī)療中心已經(jīng)建起來了,蘇茂大哥那邊,也拿著錢,滿世界的邀請最頂級的醫(yī)療專家加入到咱們的醫(yī)療中心來,有文松源源不斷的資金做支持,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救治你的辦法的。你自己一定要保持樂觀,不可再說這種喪氣的話。你也知道,一個積極樂觀的心態(tài),對于疾病康復(fù)有多重要?!?/p>
蘇淺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凡事總得做好最壞的打算嘛……”
楊文松說道:“什么最壞的打算?沒有最壞的打算,只有最好的打算?!?/p>
蘇淺無奈道:“好好好,沒有最壞的打算,行了吧?可有些事,我若是不做,心里就會放不下。心里放不下呢,心情就不會好。心情不好呢,就會影響到病情。所以,你說,這些事,我是做還是不做呢?”
楊文松頓時無言以對。
蘇淺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和對若若她們幾個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你對我是愛,對若若她們呢,則完全是一份責(zé)任,以及生理上的欲望?!?/p>
“這樣既好,也不好?!?/p>
“好的一方面呢,這樣的你,不會輕易對一個女人動情?!?/p>
“不好的一方面呢,一旦你控制不住生理欲望,跟一個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你的責(zé)任心,又會牢牢是把你給拴住?!?/p>
楊文松插了一句:“那你還讓我去勾搭尤莎?”
蘇淺說道:“你聽我把話說完嘛?!?/p>
“我不想讓你勾搭太多的女人,就是因為你的這份責(zé)任心。女人一多,麻煩就多,責(zé)任心又迫使你不會置身事外,到時候,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就夠你煩的了。甚至,最終會害了你?!?/p>
“我讓你去勾搭尤莎,是因為她的確對你有幫助?!?/p>
“你在資本市場上,有著異于常人的天賦,我毫不懷疑,古今中外,沒有人能比得上你,包括那所謂的股神、大鱷之流?!?/p>
“可是,你想過沒有,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如果整個資本市場上的參與者,都站到了你的對立面,放眼望去,盡皆敵人,你又如何能在這個市場上生存呢?”
“以那些金融巨頭的能量,他們完全可以把你拒之門外的?!?/p>
“就好像開賭場的,贏不了你,那干脆就不讓你進門了。”
“你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