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松帶著楊東和段炎平,還有這兩百老兵,出發(fā)了。
包了一架專機,以商務考察團的名義前往東南亞。
航程十多個小時。
楊文松按捺住自己內(nèi)心的焦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楊東和段炎平兩人商量著對策。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要確定王小姐在哪兒,只要知道了王小姐的下落,我就一定能把王小姐救出來??删蛽?,王小姐已經(jīng)被夏文靜給轉(zhuǎn)移走了。那就有些麻煩了。雖說沙魯那邊已經(jīng)在全力偵查,但終歸是需要時間的,而對王小姐來說,每耽擱一秒鐘的時間,就多一分危險?!?/p>
段炎平看著面容平靜的楊文松,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說實話,別說是一個夏文靜了,就是葉家調(diào)動了全部的力量過去,段炎平也不怕。
以這兩百老兵的戰(zhàn)斗力,區(qū)區(qū)一個葉家,段炎平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在中東、非洲等戰(zhàn)亂地區(qū),都帶著幾十個老兵殺個幾進幾出,更別說在東南亞了。
可問題是,這次去是救人的。
找不到人,怎么救?
當然,以沙魯?shù)那閳笏鸭芰?,遲早會找到王左兒下落的。
但王左兒能不能安然無恙,可就不好說了。
段炎平見過太多的人質(zhì)落入武裝分子手中,是何等凄慘下場了。
楊東恨恨的說道:“那個楊允成,還真是特么的廢物,在南港稱王稱霸的,還以為多了不起呢,結(jié)果一個夏文靜,就嚇的他屁都不敢放?!?/p>
段炎平搖搖頭:“也不能怪楊允成,東南亞畢竟不是他的地盤,強龍還難壓地頭蛇呢,何況他也算不上什么強龍?!?/p>
楊東說道:“那不還是廢嗎?”
楊文松這時問了段炎平一句:“炎哥,我不太了解東南亞那邊的情況,如果我們鬧的太厲害的話,會不會不太好收場?”
段炎平說道:“只要不是在咱們國家,那就沒什么不好收場的。楊總也不用太擔心,咱們這次行動,對外就聲稱是一次正常的生意合作,楊總為了救朋友,才雇傭的我,我們就是雇傭關(guān)系而已。這樣,就算是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會影響楊總在國內(nèi)的處境?!?/p>
楊文松搖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咱們鬧得太厲害了,當?shù)毓俑畷粫娦锌哿粑覀儯仙酵饨皇录???/p>
段炎平笑了,說道:“楊總想多了,當?shù)毓俑胍仙酵饨皇录鞘紫鹊每哿舻淖∥覀?。不是我瞧不起他們,想扣留我們,他們還沒那個本事。咱們這兩百老兵,各個都有合法的身份。行動的時候,我們化零為整,行動結(jié)束,我們化整為零,除非是他們當場拿下我們,否則,他們根本沒有證據(jù)。可要說當場拿下我們,呵呵,他們真沒那個本事。所以,楊總根本沒必要擔心這件事,只要我們不去攻擊他們的國府大樓,以及他們的軍事基地,那就沒什么問題。”
楊文松沉默了一下,說道:“那如果,殺了人呢?”
段炎平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說道:“楊總,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們的身份啊,我們是軍隊,雖然不隸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可依舊是軍隊,不是那些過家家的小團伙。我們參與的行動,也不是街頭打斗,而是軍事行動。既然是軍事行動,那難免會有傷亡。不瞞你說,我們這些人,誰手上沒有幾條人命?”
楊東說道:“哥是想問,如果我們殺了人,會不會引起麻煩,比如被當?shù)毓俑ň?,是不是??/p>
楊文松點點頭:“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國土上,萬一要是鬧得太厲害,我們所有人都陷在那里,就有點不值當?shù)牧?。?/p>
段炎平說道:“楊總,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全國戒嚴,那他們想留下我們,沒那么容易。”
楊文松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p>
楊東笑了一下,扯動臉上那道傷疤,顯得越發(fā)的猙獰了,說道:“哥,你就說吧,那夏文靜,你想要活的,還是想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