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就送佛送到西吧。
自己在這時候開溜,肯定會露出破綻。
他給柳若雪打了個電話,說今晚自己不回去了。
嚴(yán)曦月有些心煩意亂的。
讓男人進(jìn)自己房間是第一次。
讓男人留宿在自己房間更是第一次。
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她雖然平時老板著個臉裝深沉,但終究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
“道長,你……你不會亂來吧?”
嚴(yán)曦月有些忐忑的問道。
“我聽說,在這種情況下,亂來的,是禽獸?!?/p>
“不亂來的,是禽獸不如?!?/p>
“嚴(yán)居士你想選哪種?”
顧長生笑瞇瞇的問道。
“道道道……道長,你可不能當(dāng)禽獸啊,不對,禽獸不如也不行!”
嚴(yán)曦月慌了。
“我開個玩笑罷了?!?/p>
“先去洗澡了。”
顧長生笑了笑,便離開了嚴(yán)曦月的房間。
她這才松了口氣。
但高懸著的一顆心,卻怎么都落不下去。
她估計,今晚,自己是很難睡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