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疑惑開口。
“我是有希子小姐的朋友,我叫亞森,也算是半個偵探吧?!标悧髯呱锨拜p笑著開口。
這話聽地有希子一陣翻白眼,沒事的時候也不找自己,有事了才想起自己來,男人!哼!
不管心里在想什么,有希子還是一副微笑地對著目暮警官點了點頭。
目暮警官道:“原來是有希子小姐的朋友啊,你好,請問有事嗎?”
“哦,是這樣,那瓶飲料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陳楓的聲音傳來,目暮警官一愣,看著警員手中的半瓶飲料,猶豫了一下,還是示意警員將飲料遞給了他。
陳楓將飲料接過,在上面嗅了嗅,又看了一眼瓶口的情況,當(dāng)即開口道:
“警官,恐怕問題并不出在飲料上?!?/p>
“不出在飲料上?那還能出在哪?總不能用注射器給他把毒素注射進去吧?”
目暮警官一臉不解。
“那倒不至于,不過給飲料下毒的動作太過明顯,風(fēng)險也過大,而且下毒者也不能確定受害人會不會繼續(xù)喝這瓶飲料,所以不確定性也不小,只要下毒者不傻,基本是不會選擇這種高風(fēng)險低回報的手段的?!?/p>
“有道理?!?/p>
目暮警官點頭。
陳楓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那剩下的那個,即便再難以置信,也是事實。
我認(rèn)為,兇手極大概率是通過極其細(xì)小的針頭,在上面涂上強烈的神經(jīng)類毒素,扎到了尾藤先生身上,就比如……海豚毒素?!?/p>
此言已出,在場一人當(dāng)即臉色一變,雖然很快便掩蓋了過去,不過還是被陳楓給注意到了。
“新一……”
看著場上陳楓推理時的模樣,小蘭喃喃一句。
“什么?”離地最近的園子都沒聽清楚小蘭說的什么,只能開口詢問。
看著場上陳楓那張完全陌生的臉,小蘭一臉凝重地開口:“園子,你難道不覺得這個亞森先生跟新一有些像嗎?”
“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