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承認以前偷聽了?”
“不想說算了?!?/p>
她轉過身體,不理他。
見她鬧脾氣了,傅靳琛親了親她的肩頭:“等我一會兒?!?/p>
說完,他裹著毛毯下床去了客廳。
再回到床上時,他打開了床頭燈。
一條項鏈晃在宋晩眼前。
她驚訝的接過項鏈:“不是被你扔了嗎?”
男人一個翻身將她覆蓋身下:“傻瓜,我怎么舍得?!?/p>
說著,在她耳邊低語:“你問我每次那種時候想的是誰,答案就在相盒里?!?/p>
宋晩打開相盒,看到的是自己大學軍訓時穿著作訓服的照片時,羞憤的瞪他,“死變態(tài)!”
男人卻將更濃的情話說與她聽:“你每次只是聽到,卻沒看到我每次看著你的照片時,多么……”
“別說了!”
宋晩把他從身上掀下去:“我困了……睡覺!”
但是,火都勾起來了,傅靳琛哪里會放過趁熱打鐵的機會。
大掌緊緊扣住的后腦勺,強勢的吻住她的嘴唇:“還沒滿足阿晩的需求……”
那一刻,宋晩想起江瑜說過的,就當男人是個讓自己身體愉悅的玩具。
他確實只是純粹的服務她。
最后,拉著她的手幫他一次后,才擁著她睡了。
翌日。
宋晩是被吵醒的。
睜開眼睛一看,嚇了一跳。
霂霂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兩人床上。
這會兒,小家伙隔著被子,騎在傅靳琛身上,一雙小手狠狠揪住他的頭發(fā):“你不許睡在我干媽被窩里!”
宋晩尷尬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