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賣就送來了。
此時,外面飄起了雪花。
她把吃的擺在了陽臺的桌子上。
給兩人拿了毛毯披在身上,然后,坐在軟乎乎的蒲團上,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只不過,一口酒還未下肚時,江瑜就將她手里的那罐啤酒搶走了,“懷著孕呢,別瞎鬧?!?/p>
宋晩笑笑,又將那罐啤酒奪了回來,“我預約了流產(chǎn)手術(shù)?!?/p>
江瑜對她這個決定雖不驚訝,但也不愿意看到她勉強自己。
更怕她酒醒之后會后悔,所以,還是堅持奪下了她手里那罐啤酒。
“晚晚,在你不要這個寶寶之前,你就是這個寶寶的好媽媽,不要傷害自己,也別傷害寶寶,好嗎?”
江瑜這句勸直戳宋晩心坎里去了。
她撲到江瑜懷里哭了。
哭得很慘。
很委屈。
江瑜也哭了。
最后兩人又對視上,破涕而笑。
這次,江瑜喝著啤酒,她喝著果汁,兩人像是回到了以前最純粹的韶華時期,擼串聊八卦。
談論起男人時,江瑜說起蕭池的各種好,也罵他的各種壞。
宋晩卻苦笑著問,“阿瑜,你說,我該談論傅靳琛呢,還是該說起傅靳卿呢?”
江瑜指了指她的心窩處,“此刻,你心里想的是誰,就是誰唄!”
宋晩閉上眼睛,撫著自己的心,幽幽道,“我恨傅靳卿,恨透了他騙我……”
“但是,阿瑜,曾經(jīng)在漁村的地震中救我的,又是傅靳卿……”
江瑜聽后,一臉驚訝:“還真是他啊,怪不得我媽總說,當年救你的是個當兵的少年,看來你的傅教官玩的六啊,我還沒見過甘愿當替身的男人呢,可見,他心里是真的愛你?!?/p>
“不過,他騙你,確實可恨啊。”
說到這里,江瑜嘻嘻一笑,“晚晚,你說,你的傅教官會不會在你大學時就惦記上了你?”
這句話,太具有歧義了。
宋晩摸了摸滾紅的臉頰,想起大學軍訓時,有一次,她被罰仰臥起坐,他幫她壓腿。
她坐起來時,無意間親到他嘴唇的畫面,臉頰就更紅了。
現(xiàn)在想想,那時的他,如果存了覬覦她的心思,不是故意的才怪呢……
“晚晚,你現(xiàn)在心里肯定想的是傅教官,對不對?喏,臉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