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鑒定結(jié)果回來就發(fā)生追尾了,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故?”
“您是懷疑,有人故意制造事故?”
江淮抓頭一想,終于想明白了什么,“難道是沖著……那份堅定結(jié)果來的?”
“你說呢!”
“可是……那份鑒定報告封存完好,沒有被拆過的痕跡啊?!?/p>
“還用費事拆開調(diào)換那張破紙?換掉整個文件就一分鐘不到的事情!”
傅靳卿語氣沉冷,雙手叉著腰,來回踱步,神情更是陰沉至極。
江淮立馬道歉,“對不起,傅總,是我辦事不利?!?/p>
“行了!如果對方早有預(yù)謀,你根本防不勝防。”
“那……要不要再做一次鑒定?”
“暫時不必了,等我回來再說吧?!?/p>
“是?!?/p>
江淮走后,傅靳卿推著行李箱,直接由專人領(lǐng)進了貴賓室。
等他坐下來,整個人沉靜下來后,將整件事一遍遍復(fù)盤之后,深邃的眼眸里微微一亮。
如果真的有人制造事故,調(diào)換了那份鑒定報告的話,就說明,那人不想讓他看到真正的鑒定報告。
那么……原本的鑒定報告結(jié)果,證明霂霂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
想到這里,他霍地起身,連行李都沒有拿就要離開機場,準備找到宋晩一次性問個明白。
但是,想到?jīng)]有證據(jù),即便問了,以宋晩的性子,一定不會說的。
但如果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誤會一場,霂霂真的不是他的孩子的話,那么他跑去質(zhì)問宋晩,只會又惹她生氣……
想到這里,他又緩緩坐了回去。
罷了。
已經(jīng)到了機場。
這次,去一趟尼陀寨,應(yīng)該都會明白了。
……
傅靳卿離開的第三天,宋晩去了一趟兒童醫(yī)院,去看了傅傾心。
來到病房時,宋舞也在。
“你……怎么來了?”
看到宋晩時,宋舞正坐在床前照顧傅傾心吃飯。
對她的到來,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