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接過盤子,用叉子叉了一塊蛋糕,放進嘴里吃了一小口,點頭應(yīng)是。
見周銘轉(zhuǎn)身上樓后,她將盤子放下,本想跟著上樓時,卻看到秦夫人從樓上下來了。
秦夫人今晚打扮的隆重又得體。
她游走在賓客間,熱情招待,談笑自如。
當(dāng)家主母的大氣,在她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宋晩站在角落里,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聽到有人跟秦夫人寒暄時,問道,“秦司令可還在忙?在下一直等著想見他一面呢。”
秦夫人溫婉笑道,“方處,你知道我家老秦那個脾氣,他是從不露臉參加公開宴會的,這次回家,也是例行休假幾天,這不,剛才我去書房給他端了一杯茶,還覺得我吵呢。”
秦夫人談笑間,便把客人謝絕了。
也直接滅了周圍帶著厚禮,想等機會見秦司令的那些賓客的心思。
宋晩感慨。
這秦家能在明城立足至今,秦夫人可謂是一把能手。
有些話,有些事,都擋在丈夫身前處理妥當(dāng)了。
這秦老,便可無事一身輕了。
眼見秦夫人朝她這邊走來時,宋晩立馬轉(zhuǎn)身躲開了。
一旦跟秦夫人交談上,她就得自報家世姓名。
可隨便編一個身份,以秦夫人的秀智,三兩句,就能將她戳穿。
所以,趁著秦夫人又被賓客圍著打招呼時,宋晩上了二樓。
她在秦家住過幾天,對二樓還是熟悉的。
二樓有一個會客大廳,門外走廊兩側(cè),除了七八間客房,就是書房。
此時,二樓會客廳的欄桿處,站著幾許人在喝酒聊天。
宋晩熟門熟路的摸到了以前她和傅靳琛住過的那間臥房。
門上的密碼鎖沒換。
她輸入密碼進入房間后,沒有開燈。
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走到衣柜前,握住柜門把手那一刻,深呼吸了一次,才將衣柜門打開。
當(dāng)看到里面掛著一套軍綠色飛行員制服時,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件制服很大,肯定不是秦拂的。
她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掏了掏口袋。
當(dāng)摸出來一條熟悉的項鏈時,宋晩身體一軟,重重的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如果這套飛行員制服不是傅靳琛的,這條項鏈又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