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浴室。
宋晩站在鏡子面前,剛褪下衣服,準(zhǔn)備換上另一套稍微華麗點的裙裝時,傅靳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jìn)來,自身后抱住僅穿著一件蕾絲小吊帶短裙的妻子。
“你干嘛呀!”
宋晩胳膊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卻被丈夫緊緊擠到洗手臺和他高括的身軀之間。
這姿勢!
宋晩抬頭,望著鏡中高大到將她幾乎完全包攏住的男人,紅著臉瞪他,“我還疼,你別亂來。”
“忍一下。”
傅靳琛攥過妻子的臉,一邊深深地親吻著她的唇,一邊觀察著鏡子里妻子那張秀致柔美的側(cè)顏。
以及呼吸一點點紊亂后的反應(yīng)。
直到看到鏡中妻子小臉潮紅,皺緊細(xì)眉,疼得呼吸里帶著一絲嗚咽時,他才從裙擺處離開。
宋晩拽下翻在腰上的吊帶裙,轉(zhuǎn)過身,羞怒的想沖對他發(fā)火時,卻在看到他手里那支藥膏時,愣住了。
藥膏蓋子是打開的。
再看到他手上沾著的褐色藥膏時,又想到剛才突然發(fā)疼那一下,才恍然——
剛才,他在幫她上藥……
宋晩下意識夾緊雙腿,臉紅的不能再紅了:“你就不能明說?”
說著,她掃了一眼他穿戴整齊的褲子,匆忙垂下眸子,羞恥的很。
剛才,她還以為他又不請自進(jìn)了。
見妻子害羞成這樣,傅靳琛一張俊臉湊到她面前,“提前告訴你,你會讓我親手給你涂藥?”
“當(dāng)然……不會!”
宋晩扒拉開他那張即便說著葷話,也并不顯得油膩的俊臉,拿起衣服開始往身上罩。
傅靳琛走到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清洗掉手上的藥膏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了一句,“只是用手涂個藥膏而已,你羞什么?再說,還親過呢。”
“你別說了!”
宋晩雙腿并的更緊了。
這會兒才感覺藥膏的沁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