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心是宋舞和我哥的女兒,我只是心心的叔叔……”
宋晩聽完這些,更是又氣又好笑。
“好,很好……這些年以來,你眼睜睜的看著我誤把宋舞當成你的情人,掙扎在傷心痛苦中,你仍是不肯告訴我真相,傅靳卿,你的所作所為,配得上你口口聲聲的愛嗎?”
傅靳卿緊緊咬著后牙槽,面對她的又一次指責,仍是難以名狀。
見他再次沉默,宋晩覺得多待在他身邊一分鐘都像是煎熬在油鍋里似的。
她開門要走,傅靳卿攔住她:“你現(xiàn)在要去秦時遇那兒?”
“對!霂霂還在那兒,我要去找他。”
“不許去。”
傅靳卿扯住她一條胳膊,將她拽到沙發(fā)上摁著,“你我之間的事情,你想怎么懲罰我都行,但是,我不允許你再見他,你告訴我地址,我派人把霂霂接過來,然后,我送你們回京市?!?/p>
宋晩真是氣笑了,“傅靳卿,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你又有什么權利限制我的自由?我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
見他始終不撒手,她站起來,兇巴巴的朝他吼,“放開我!”
“宋晩,即便你再恨我,我也不會任由你去找他,秦時遇那樣的身份注定一生不得安穩(wěn),你跟在他身邊,只會陷入危險中。”
“那也和你沒關系!”
他神情冰冷,眉宇間透著堅決,“你不告訴我他的地址,就以為我查不到?”
“傅靳卿!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我和霂霂都不用你管!”
說著,她開始用力掙扎,試圖擺脫他的控制,可是,她那點兒力氣怎敵得過他。
“你放開我!”
宋晩氣得朝他又喊又打。
傅靳卿只是安靜地站著,任由她發(fā)瘋。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開了。
她還沒來得及扭頭望去時,卻見傅靳卿立馬松開她,身體繃得筆挺,行了一個禮。
“抱歉,驚擾到您了。”
他神情嚴肅,言辭恭敬。
宋晩一臉不解的轉身看去。
卻見秦夫人和秦拂站在門口。
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高大朗健,鬢須花白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深藍色制服,眉眼間的威嚴,是常年久居高位才浸淫出來的氣場。
能讓傅靳卿如此恭順,這級別,定是秦夫人的丈夫,赫赫有名的秦老爺。
他先是掃了一眼掀翻的桌椅,又表情嚴肅的瞪向傅靳卿,“我不來,你預備把我這房子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