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裴玄手腕的兩只手更加用力,也更燙了。
可后來又想到裴玄最近一直跟她相敬如賓,說等她主動……
裴玄很有耐心,在旁邊等著她開口。
沈夕夕抬起小臉,甚至浸在水里,眼睛紅得像兔子,“幫幫我,我難受?!?/p>
現(xiàn)在裴玄,是唯一合理合法能幫她解決現(xiàn)狀的方法。
裴玄表情沒動,“怎么幫?!?/p>
沈夕夕提一口氣,羞恥心什么的也不沒法想了,直接從水里出來,摟住他脖子,親他唇一下,“就這樣幫。”
男人肩頭的襯衫全部打濕。
裴玄遂愿了,將人從水里抱出來,一只手抱著,一只手裹著浴巾給她擦。
浴袍也是讓下面人從裴家?guī)н^來的。
不過把她帶到床邊后,他沒直接開始,頭發(fā)擦干,然后身上。
沈夕夕臉色是不正常的紅,心里癢得發(fā)疼,“你不是說要等我主動……”
怎么主動了又沒下文。
裴玄嗓音沉著,“直接做怕你會很累?!?/p>
從沈夕夕離家出走開始,兩個人很久沒親密,裴玄會趁她睡著后吻她,但最終得到紓解的只有沈夕夕。
而此時此刻的沈夕夕,這幅樣子又很要命。
沈夕夕往他身上靠,腦袋在他懷里蹭,“今天……應該不能累……”
好了,裴玄的極限也就到這兒了。
他掌著沈夕夕后頸開始與她用力接吻。
…………
…………
感覺來得很快。
屋外小雨淅瀝,細細綿綿地拍打著總統(tǒng)套房的落地窗。
他埋在她肩頸處時聽她支離破碎地說,“不能弄出印子。”
最后他把印子弄在絕對不會影響她發(fā)布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