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行房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引發(fā)這么嚴重的炎癥癥狀……
裴夫人到底對它做了什么?!
其實沈夕夕什么都沒對它做,不僅沒碰到,甚至連看都沒看到。
但她所做的事,對它的間接刺激卻仍然極大。
或者也可以說,她的存在本身,對它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種刺激!
……
原本預(yù)計十分鐘的檢查因為情況比預(yù)想嚴重,最后持續(xù)了有半個小時。
過程中沈夕夕一直等在門外。
傭人欲送茶進屋也被她攔下,沒讓任何人進去打擾。
那兩名助理候在走廊里,沒干候著,走廊的墻壁上掛了一張裴玄和沈夕夕的夫妻畫像,他們研究那副畫來著。
依然是出自勞倫先生的真跡,古歐的華麗畫風,色調(diào)古典深沉。
沈夕夕坐在左邊的椅子上,裙子下雙腿并攏斜支于地面,雙手交叉,手中捏一只帕子,非常淑女的坐姿,裴玄站于她右側(cè),一只手搭在她左肩上,沉斂的目光凝視著作畫人。
像在同所有人宣告,他是她的仰仗,是她的靠山,是她永遠的保護傘。
兩名助理對著那畫里的男人小聲但興奮地議論,同時對著那畫里的女人‘指指點點’。
等凌老先生再次出來,沈夕夕第一時間上前詢問情況。
“裴先生的炎癥比想象中嚴重,”凌老先生用挺復(fù)雜的眼神看一眼沈夕夕,然后移開,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不過裴夫人也不要過分擔心,我已經(jīng)給裴先生開好藥了,但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忌辛辣刺激……”他又咳一聲,“這里我說的‘刺激’,包括、但不僅限于食物的刺激?!?/p>
他的話抑揚頓挫,突出重點。
沈夕夕羞赧地低了低頭,“我知道了……”
凌老先生把藥方交給助理,“稍后讓我助理把藥送過來,麻煩裴夫人記得提醒裴總,每天按時服藥。”
“好的,我一定記得,”沈夕夕剛剛準備了幾個問題,這會兒一一咨詢,“他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同時服用中成藥作為輔助嗎?”
凌老先生說可以,但一定要是正規(guī)方子,別輕信偏方。
這點沈夕夕不擔心,“那等消炎后,他大概還需要多久可以恢復(fù)?”
她其實就是想了解自己先生的手術(shù)傷口什么時候可以正?;謴?fù),但凌老先生自然就以為她問得是更深一層的意思。
“再有一個月就可以恢復(fù)正常功能?!?/p>
沈夕夕額角一跳,“有勞?!?/p>
凌老先生闔著眼,老神在在地捋了捋胡須,“我親自操刀的手術(shù),裴夫人可以完全放心,”說完,睜開一只眼,不動聲色地朝她瞄一下,“說不定,還能恢復(fù)地比以前更好?!?/p>
沈夕夕,“……”
那倒也沒有必要!
凌老先生離開后,大約一小時,兩名助理來送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