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問問大米和花生丟沒丟?”
裴玄,“……”
清醒與喝多就在一秒之間。
岳丈的酒量跟他太太半斤八兩。
裴玄安慰太太,“等我,馬上過去。”
沈夕夕掛了電話,人也回到洗手間那邊。
她之前親眼看著小米進了洗手間,這會兒人少了,她又進去找了一圈,沒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再從洗手間出來,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通向四面八方的分叉口,揪心地抿起唇角。
如果小米真是被人擄走,應(yīng)該不會去太遠的地方,她捏著手腕讓自己冷靜下來,尋找就近比較隱蔽的住所。
然后她目光鎖定一處。
就在離洗手間不遠的地方,是緊急情況才會用到的逃生通道,從這邊看,隔著厚重的大鐵門玻璃,里面黑壓壓一片,陰森詭秘……
惡·紅兔子面具
直覺將她朝那個方向指引,沈夕夕提步跑了過去。
“小米!”
可等沈夕夕推開門……隔間里卻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沈夕夕垂在身側(cè)的手捏起。
這里本就沒有任何擺設(shè),空蕩又冷清的隔間看不出有沒有人來過,更看不出剛剛發(fā)生過什么的痕跡。
沈夕夕抬頭尋找,沒有攝像頭,是監(jiān)控死角。
她失望地推開隔間門,卻在腳步邁出的瞬間又放了下去。
她嗅到空氣里有香水味。
很淡,但她記得那個氣味。
之前在老宅她質(zhì)問謝玲玉,扼住其手腕,后來回到家,她手上就留下了這種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