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fù)不了會怎樣?!?/p>
“不怎樣,大概會錯殺一些罪不至死的貴族吧。”
沐平生不確定這是不是他的算盤和威脅,但如果只是當(dāng)會兒充電器,就能避免墮兵犯下更多的殺孽……
“……哦。”
太古怪了,她一直覺得雙方現(xiàn)在的動作,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更親密的關(guān)系中。
但是倆人現(xiàn)在嚴格算起來,還只是見過兩次面。
雙方接下來誰也沒有出聲和動作,直到天光微亮?xí)r,燭臨淵才退開身形對她道。
“往后每月的今天,我都會來找你,走了?!?/p>
“……”
無大語。
更多還是心神緊繃過后的疲憊,沐平生看著男人隨手撕扯開一道裂縫,旋即徹底消失在屋中。
晌午日頭高升,巨龍神色擔(dān)憂叫來了天罡劍。
“你快看看,往常平生都不會這個點了還在睡,她是不是生病了?”
“……主人沒事,我去給你們準備午飯?!?/p>
衛(wèi)七殺俯身感應(yīng)了下她身上殘余的氣息,隨即無奈將沃克爾帶出去。
等到沐平生終于從睡夢中醒來,桌上也擺好了豐富的佳肴。
“七殺服侍主人梳洗?!?/p>
“嗯?!?/p>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夜受驚過度的原因,這會兒她是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終于吃飽喝足恢復(fù)了一點,天罡劍給她斟上一杯溫茶遞過去。
“主人昨夜……可是被燭臨淵纏住了。”
“他好像和老師有舊,我不確定他們是敵是友?!?/p>
沐平生沒打算把對方原想取血的事說出來,除了讓靈武們徒增擔(dān)憂,這事沒有太多周旋的余地。
而且燭臨淵也更換了方式,她不清楚其中是不是有武神的因素在里面。
不然憑借他的立場和身份,按理根本不在乎帝國的制裁和威脅。
就算對她用點不能見光的手段,應(yīng)該也是可以得償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