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面具女人就是那個花蝶?”毛閩川顯然被楊子龍的話震驚到了,接著說道:“你是說,她是那個幫助過小偷的花蝶?”
楊子龍點點頭,他也是被面具女人的身份嚇了一跳。他想起在他們相識的那一刻,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他甚至沒有想過她竟然是邪惡的背景。
毛閩川顯得難以接受這個現(xiàn)實,他搖了搖頭,顫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接著說道:“那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我怎么都無法把她和花蝶姐姐聯(lián)系在一起?!?/p>
楊子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這很難接受。閩川,我也是。當(dāng)我知道的時候,我也無法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她就是那個花蝶,也是面具女人,仍然是滅世罪的成員?!?/p>
葉修在一旁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這時他開口道:“人的一生中,我們都會遇到許多無法接受的事實,但是,正是這些事情塑造了我們的生活,讓我們成為現(xiàn)在的自己。”
葉修繼續(xù)地說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只有在某個時刻做出正確或者錯誤的決定的人?;ǖ彩牵龓椭⊥?,或許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我們不能原諒她奪走了江亦辰的性命,甚至更不能原諒她奪走家庭的幸福?!?/p>
毛閩川聽了葉修的話,低下了頭。他的手在他的身體上微微顫抖,他心中的憤怒與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dá)。
那是他們曾經(jīng)向過江聰聰承諾會帶他回家,而是那時候他無能為力看著江亦辰被擊殺的景場。
毛閩川緊握著拳頭,深深地咬了咬下唇,然后緩緩地說道:“你說的沒錯,修叔。她所犯下的罪行,是無法被原諒的?!?/p>
楊子龍看著毛閩川的樣子,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痛苦與自責(zé)。他和毛閩川一樣,也無法原諒花蝶的行為。
楊子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深深地說道:“但是我也會盡我所能,為江亦辰,為所有受害者尋求公正?!?/p>
葉修點點頭,然后地說道:“我們我們必須將她繩之以法,為江亦辰,為所有被她傷害的人們,尋求公正。”
葉修看著他們,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記住,即使世界變得黑暗,即使你覺得無法挽回,你也必須相信,總會有光明等待著我們?!?/p>
毛閩川抬起頭,他的眼神看向遠(yuǎn)方,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修叔,你說得對。我會記住你的話,我不會因為花蝶的行為而放棄我的信念?!?/p>
楊子龍輕輕拍了拍毛閩川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他說道:“我都在你身邊,閩川。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會面對它,一起戰(zhàn)斗?!?/p>
毛閩川看向楊子龍和葉修,然后微笑道:“哥,修叔,謝謝你們,我覺得好多了?!?/p>
楊子龍笑了笑,回答道:“這才像你,閩川?!?/p>
在這個微涼的夜晚,三人正在驅(qū)車回家的路上。經(jīng)歷過地鐵的那一段戰(zhàn)斗后,他們都已經(jīng)身心俱疲。
楊子龍和毛閩川看起來已經(jīng)筋疲力盡,他們不一會兒就在車上沉沉地睡去了。而葉修則是望著車窗外的黑暗,他的眼神冷靜而深邃,似乎正在沉思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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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眼,楊子龍和毛閩川來到了江聰聰所在村子的位置。
江聰聰所在村子看起來變得比之前防御變得更強(qiáng)大。從村子外圍可以看到新修建的圍墻和攝像頭,一切都在展示著這個村子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的準(zhǔn)備。
楊子龍的眼神中充滿了沉重之色,他的目光落在江聰聰?shù)募抑?,然后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閩川,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向聰聰解釋這一切?!?/p>
毛閩川的臉上也顯露出一副嘆息的表情,他也看向江聰聰?shù)募?,搖了搖頭,無奈地回應(yīng)道:“哥,我同樣也在思考該怎么開口?!?/p>
楊子龍思索片刻,最終他堅定的目光,然后說道:“無論如何,我們得去看看聰聰。我們得告訴他事實,也許,他有權(quán)知道真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