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您放心?!?/p>
“當年的所有痕跡我們都處理干凈了,尸檢報告和現(xiàn)場證據(jù)也做了閉環(huán),他絕對找不出任何破綻?!?/p>
紀檀之的人做事向來縝密。
這一點,周寧茵從不懷疑。
但即便如此,她心里卻還是有些不踏實。
“紀桓川的性子我了解,他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放棄。他現(xiàn)在沒查到,不代表以后不會,萬一他找到其他突破口……”
周寧茵頓了頓,話鋒一轉:“我得做點什么,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我要讓他徹底相信,周寧茵已經(jīng)死了?!?/p>
……
紀桓川這次傷得不比紀檀之輕。
他躺在病房里,蒼白的臉色讓他眉宇間的冷意更甚。
白景逸站在病床邊,手里捏著一份薄薄的文件。
“老大,按照您的吩咐,我把兩年前車禍的卷宗和尸檢記錄都查了,確實沒有查到任何問題?!?/p>
“至于寧小姐的身份……”他遞過文件,語氣無奈,“她出生在歐國,父母都是華人。她的履歷干凈得像張白紙,所有檔案都是完整的,根本沒有任何疑點?!?/p>
紀桓川沒有接那份文件。
白景逸都這么說了,那幾張廢紙他也懶得再過眼。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卻暖不透他眼底的寒。
“一張白紙?”他笑,“她那樣的女人,會只是一張白紙?”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僅憑一己之力就把光啟那樣的小公司做到了現(xiàn)在的規(guī)模。
她一步步引他入局,讓紀氏成為光啟的靠山,把他利用得干干凈凈。
有這種心機和手段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張白紙。
“繼續(xù)查,”紀桓川眼底燒起一團不甘的火,“我不信查不出一點破綻。”
“可是……”
見紀桓川已經(jīng)徹底被他對周寧茵的執(zhí)念蒙了心,白景逸皺眉,小聲勸道:“老大,萬一這個寧小姐她真就是大少爺故意拋出來的誘餌,咱們現(xiàn)在花這么多功夫在她身上,那不就正好中了大少爺?shù)奶讍幔俊?/p>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
紀桓川不假思索。
事關周寧茵,就算是圈套,他也不能放過任何疑點。
白景逸無奈地撇了撇嘴。
不等他喘口氣,紀桓川又問他:“還有這次的事,警方那邊遲遲沒動靜。你查到什么了嗎?”
“對了!差點把這事忘了!”白景逸連忙掏出手機,“我剛收到商場物業(yè)發(fā)來的監(jiān)控錄像,都還沒來得及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