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
“我今天就可以讓財務部給光啟注資,數(shù)額由你來定,條件都隨你開?!奔o桓川把話說得更加直白,“只要你肯放過顏菁,你想要什么,我們都可以談?!?/p>
聽到這話,周寧茵嗤地笑出了聲。
不算嘲諷,只是帶著幾分對牛彈琴的無奈:“紀總,原來在你看來,任何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嗎?”
話音未落,她語氣冷了幾分:“這次,我差點被人燒死。我倒想問問紀總,我這條命,應該值多少錢?”
“寧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跟你談的,只是你起訴顏菁抄襲的事。至于其他,和她無關。”
紀桓川語氣沉了沉,透著一絲令人不適的壓迫感。
周寧茵聽得出他話里的威脅意味。
他這是在警告她,不容許她隨意往顏菁身上潑臟水。
可她對他的警告根本不以為意。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對了,說起來,有件事我很好奇。那天,我聽警方說,紀總你當時也不顧阻攔闖進了火場,說要救人。到底是什么人,能讓你這么緊張?”
周寧茵明知故問。
那天被困火場的只有她一個人。
除了她,他還能為了誰?
紀桓川不自覺地避開了她的視線,說話的聲音落得輕了些:“你覺得呢?”
“那還真是奇怪了?!敝軐幰鹩中?,“我和紀總認識不過月余,哪就值得你舍命相救?”
“紀總,你說你救我,究竟是因為我是你未來的大嫂,還是因為你怕我死了以后,顏小姐手上沾的血就再也洗不干凈了?”
周寧茵冷聲質(zhì)問紀桓川。
字字尖銳。
聽到這話,紀桓川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不然呢?”周寧茵直截了當,“或者,紀總先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被綁架,為什么會知道那間廢棄倉庫的位置?”
出事那晚,紀檀之是靠著周寧茵身上的定位器才及時找到了她。
而紀桓川根本沒有定位器,卻只比紀檀之晚到十幾分鐘。
能夠這么迅速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不是主謀就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