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狗都在悲傷嚎泣。
路過的彩雞在哭哭啼啼地亂跑。
路過的修為不高的人,流下了忍不住的淚水。
而這次的比賽結(jié)果,由于倆人全是技巧,沒有感情,但是音修的演繹的曲子中或多或少帶了些靈力感染力,最后評審在沉默中讓吹得技術(shù)最好的慕輕輕獲勝。
衛(wèi)朔過去迎接彈完曲子的伙伴,只見他一臉認真地摸了摸程啟風(fēng)抱著的琴,然后道,“以后記得在我墳頭面前也要那么彈啊?!?/p>
程啟風(fēng):……
“不要?!彼挪灰趬烆^彈琴。
慕輕輕跟著走了下來,然后她看到了盛知許,于是她朝著盛知許揮了揮手,“知許,我剛剛吹得怎么樣?我第一次吹這種曲子哎!”
“…不怎么樣?!笔⒅S壓根沒聽,但是通過周圍人的表情來看,想也知道這曲子的確厲害,但是不好聽。
“真是無情啊,啊,禮越弟弟,你覺得我吹得怎么樣???”慕輕輕看了一眼他周圍,然后看到了在旁邊的盛禮越。
盛禮越:?
為什么?他們不熟吧?
但是如果真的要說的話……
“……不怎么樣?!笔⒍Y越默默往自己隊友那邊站了站。
“禮越弟弟,學(xué)兄長說話是還沒長大的表現(xiàn)哦。”慕輕輕試圖讓人改口。
“這種激將法沒有用。”盛禮越開始一臉警惕地往自己同門那邊走了幾步。
“好了,我們該走了,澤竹比賽應(yīng)該也結(jié)束了?!笔⒅S開口打斷倆人之間的對話,他看了一眼盛禮越和他的那兩個隊友,笑了笑,“禮越交到了不少朋友呢,挺好的,我很欣慰,看來你也長大了不少呢。”
說完,也不等盛禮越的反應(yīng),轉(zhuǎn)頭就走,慕輕輕見人走了,也就跟著走了,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臉色有點不好的盛禮越。
“你這話不是挺正常的嗎?怎么人臉色還黑了。”慕輕輕小聲詢問道。
“哦,你猜?”盛知許對此一笑而過。
“要說誰的心思最難猜,你的心思是最難猜的,我不猜?!蹦捷p輕果斷放棄了思考,然后一蹦一跳地跑到了前面,“走啦走啦,澤竹他應(yīng)該贏了吧?!?/p>
“應(yīng)該是贏了?!笔⒅S點點頭,如果是那位方安城的話,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而留在原地的盛禮越看著那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拳頭握緊,臉色陰沉著,只見他微微吐出那幾個字:“盛,知,許。”
又是這種態(tài)度,又是這種話,好像自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像小孩鬧劇一樣。
這種時候,就喜歡擺哥哥架子了,呵,果然,他就應(yīng)該……
然而,還沒等盛禮越黑化完,衛(wèi)朔突然整個人臉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這把盛禮越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然后撞在了后邊的程啟風(fēng)身上,程啟風(fēng)抱著琴穩(wěn)穩(wěn)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