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頭:“我?也許像魏延吧,干活實在。”
我寫下:
“南充的三國,不是景點,是基因;
她把將才的膽、謀士的氣、百姓的實,一點點磨進血里?!?/p>
三、紅色血脈:張瀾的筆,朱德的槍
第三天,我去了南部縣的朱德故居。
竹林掩映中的院落極其樸素,磚瓦屋舍、低門閾、土灶臺,一切都保留著最初的模樣。墻上一幅舊照片,朱德年少時端坐在書桌前,神情清澈又倔強。
講解員說:“他當年從這兒出發(fā),先是讀私塾,再是投軍,最后成了共和國的脊梁之一?!?/p>
我站在門前,忽然想到不遠處的張瀾故里。一個是用槍保國的軍人,一個是用筆救民的文士,他們都出自南充,都代表著這座城市的兩面:
剛與柔、文與武、守與變。
我寫下:
“南充不是一個人的故鄉(xiāng),而是兩種精神的交匯地:
一個敢沖鋒,一個懂克制;一個握槍不顫,一個提筆不虛?!?/p>
四、絲綢與綢都:針腳里藏著整個城市的溫度
在城北的中國綢都博物館,我第一次了解到“南充是中國絲綢工業(yè)的發(fā)源地之一”。
這里曾有過幾百家絲綢廠,是川東北千千萬萬家庭的“飯碗”。我走過一排排老織機,聽見那種節(jié)奏——“咔噠、咔噠”,像一座城在咬牙前行。
一位年近八十的老紡織女工在講解區(qū)當志愿者,她輕撫著織機說:“這是我三十年在崗的搭檔,它不聲不響,卻從不出錯?!?/p>
我問她:“你現(xiàn)在還會織嗎?”
她說:“只要你給我線,我就能織出布?!?/p>
我寫下:
“綢都的美,不在于顏色,而在于紋理;
它像南充人——不是張揚的亮,而是經緯交錯下的結實。”
五、南充人的日常哲學:煙火底下,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