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陳長生就緩緩起身。梅洛文身邊的幾位保鏢看到陳長生的異動,立即是紛紛坐直,警惕的看向這邊。
對此陳長生毫不在意,拿著一柄叉子在餐盤上輕輕敲擊兩下,問道:“曾有人告訴我,你們畏懼死亡,所以選擇了流亡。流亡的生活過得怎么樣?所以告訴我,你們畏懼死亡嗎?”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在場的眾人同時面露怒容,即便流亡程序被迫流亡,但很明顯待遇要比人類的境況好得多。不過這也是梅洛文他們這些流亡程序的自我感覺良好,機械可向來是一視同仁,特工無論是對于人類還是對于程序,都是一樣有著致命的威脅。
面對陳長生口中若有若無的威脅話語,梅洛文作為一個法國人,嘴中開始念念有詞,一連串的優(yōu)美的法國國粹脫出口。
作為一個全能選手,即便是梅洛文法語說的再快,陳長生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大抵是“像話嗎,像話嗎,你瞅瞅像話嗎……”之類的。
看到梅洛文的態(tài)度,他的保鏢立即是站起身向前一步,準備給陳長生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這里可是流亡程序的地盤。
不過,這些人對陳長生而言卻是毫無差別。怎么說呢,這個母體世界中的一切人類與程序,按理說都不是陳長生的對手。
即便是母體世界本身,想要通過斷網(wǎng)切斷虛擬網(wǎng)絡的這種方法也殺不死陳長生,就一句話,母體世界的人類與程序死完了,陳長生也還是能夠正?;钕氯ァ?/p>
在某種程度上而言,陳長生永生不死,最起碼是在這個母體世界之中,陳長生做到了不在五行內,跳出三界中。
面對不斷靠近的梅洛文保鏢,陳長生一腳踹翻面前的餐桌的同時,一只手已經(jīng)是握在了梅洛文的脖子上,將他提的老高。
手中逐漸發(fā)力的同時,也是開口問道,“說說吧,開鎖匠在哪里?”
不過被陳長生一只手掐著脖子,梅洛文呼吸都難,又怎么能夠開口說話呢?
面對自己的老板被人控制在手中,梅洛文的保鏢們也是紛紛上演了一番葫蘆娃救爺爺?shù)臉蚨?,一個一個的上來送,然后又一個一個倒在了陳長勝的腳下。
以陳長生的實力自然可以是輕松秒殺這些人,但是陳長生卻覺得有必要,因此留這些人一命。這些流亡程序可都是叛變了機械陣營的存在,你想想會叛變的程序這意味著什么,程序也會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了,這意味著什么。這時候程序與人還有什么差別呢?
看著倒的滿地都是的流亡程序,陳長生拎著梅洛文的脖子又輕輕問道:“現(xiàn)在能好好談一談合作的問題了嗎?”
“我建議你趕快松開他,要不然他馬上就會死去?!币坏李H為誘惑的聲音響起,陳長生轉身看去,卻看見一個身著抹胸裙的貴婦,正靜靜看著自己。
這是一個擁有自己獨特魅力的女人。
扔掉手中的梅洛文后,陳長生轉身正面著這個貴婦問道“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