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神盾局現(xiàn)在還不叫神盾局,叫國土什么什么保障局,算了,還是叫神盾局吧。那拗口的名字,陳長生連想都不想回想。
科爾森說出自己的口頭禪后,還等著看陳長生的反應(yīng),但陳長生卻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就這么靜靜看著科爾森。
沉默的氣氛中,一絲尷尬涌現(xiàn),即便是專業(yè)如科爾森,墨鏡下的眼角也是有些抽搐。
就在科爾森考慮著是否要重新再說一遍自己口頭禪的時候,哈皮終于是趕到了現(xiàn)場。
走到近前的哈皮顯然沒注意到現(xiàn)場的尷尬氣氛,哈皮是自來熟的性格,加上與科爾森已經(jīng)認(rèn)識,很自然便走到科爾森身前。
看到兩邊都是自己的熟人,哈皮便攬著站的筆直的科爾森的肩頭,氣喘吁吁的向著陳長生問道“杰克,你怎么在這里?!?/p>
科爾森因為哈皮的動作,眼角抽搐的更厲害了,即便是大大的墨鏡也是有些遮蓋不住其眉角的跳動了。
“在我的律師到達之前,我不會說一句話的,有什么事情,就等我的律師到了再說?!标愰L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一下科爾森,只能是照著港片經(jīng)典片段來了一段獨白。
這句話一說出口,哈皮滿臉懵逼,而科爾森險些站立不穩(wěn)。那些本來嚴(yán)肅戒備的黑衣人們也是肩頭微動,顯然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你在說什么?杰克,我是問你托尼怎么樣了?!惫げ幻魉裕耘f是問著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而陳長生則是輕輕“哦”了一聲,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對哈皮說道“托尼沒事,只是暈了過去,我只是比較疑惑,大晚上你這個朋友還帶著墨鏡,真的能看清路嗎?”說話的同時,陳長生用手指向科爾森。
而戴著墨鏡的科爾森則是在內(nèi)心吶喊,“果然他是在說我!我雖然看不清前面的路,但我的余光能看旁邊的環(huán)境啊!”
仿佛是知道科爾森的心思一般,陳長生又補充了一句“如果看的見,那為什么不正對著我呢?或者摘下墨鏡也行?!?/p>
“……”科爾森這下真有些真尷尬了,原來,自科爾森到達這里后就一直帶著墨鏡,因為這樣顯的自己專業(yè)。但夜晚實在太過黑了,這里又沒有什么光源,科爾森實在是看不清不遠處的陳長生,所以就一直側(cè)著身子,用眼睛的余光觀察的陳長生動作表情。
這些小動作,卻被陳長生毫不講情面的指了出來,這著實是有些尷尬。
不過科爾森作為神盾局精英探員,自是有著過人的心理素質(zhì),面不改色的將墨鏡摘下,放進自己的上衣口袋。隨后看向陳長生,又準(zhǔn)備說什么時,其身后卻傳來了不和諧的一聲輕笑。
卻是科爾森帶來的那群黑衣人中,一個人忍不住發(fā)出了輕笑。而其他那些早已忍得難受的黑人們也是一同輕輕的笑出聲來。
真是應(yīng)了那一句話,我們很專業(yè),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科爾森以自己認(rèn)為十分嚴(yán)厲的眼神掃向自己的手下,在眾人嚴(yán)肅的表情中,重新向陳長生發(fā)問。
“杰克先生,我們需要知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請配合我們的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