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歡快馬加鞭,來到了沈明玉的醫(yī)館。
她進(jìn)門之后,就直接拿出了永昌侯府的令牌:“沈大夫,我是永昌侯府的,我們夫人請你過府看診!”
沈明玉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藥草,看向秋歡:“是誰生病了?什么???”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多話,是誰生病了你跟著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們侯府什么都有!你要多少診金都可以!”
秋歡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沈明玉。
之前的時候沈明玉還一直都在好奇,不明白,一個侯府出來的人,怎么會如此的無恥?
可是現(xiàn)在看見秋歡之后,沈明玉一下子就明白了,侯府出來的就是無恥!
她笑了笑,隨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臟東西跟著一起上了秋歡的馬車,來了永昌侯府。
看著眼前的牌匾和侯府,沈明玉忽然笑了:“還真是氣派呢!”
“那是當(dāng)然,我們永昌侯府可是三朝元老,當(dāng)然顯赫了!”
秋歡哼了一聲,明顯是很得意。
聽見這話之后,沈明玉并未多說其他只是跟著秋歡,一起來了蕭蘅的院子,進(jìn)門之后就看見了蕭蘅光溜溜的大腦袋。
她用了好大的力氣這才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
蕭蘅在看見沈明玉的一瞬間立馬就變了臉色:“你來做什么?”
“蘅兒,不得無禮。”蕭夫人不滿的叫了一聲,緊接著她站起身來對著沈明玉和善的笑了笑:“沈姑娘,你快給蘅兒看看,只是一夜的時間,頭發(fā)就全都沒有了。
沈明玉走上前來,還真的是仔仔細(xì)細(xì)的給蕭蘅把脈,緊接著開口說道:“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應(yīng)該是其他因素所致的?!?/p>
這話一出,蕭夫人幾乎是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看著沈明玉:“沈姑娘的意思是說,蘅兒中邪了?”
沈明玉到時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隨后直接開口說道:“的確像是中邪了,也不知蕭公子這段時間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被什么臟東西給纏上了?”
“老子行的端做得正,有什么虧心事,要說臟東西,這屋子里除了你還有誰是臟東西!”蕭蘅捏緊了拳頭,咬著后槽牙,盯著沈明玉看,直接破口大罵!
看著他這個氣惱的樣子,蕭夫人這個時候終于是意識到了好像是有哪里不太對勁。
她皺了皺眉毛看著蕭蘅:“蘅兒,你認(rèn)識她?”
“之前見過幾次?!笔掁恳е蟛垩?,他自然不敢把自己欺負(fù)人的事情說出來,畢竟永昌侯府的家教還是很嚴(yán)格的,不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更不許鬧起來。
蕭夫人總覺得好像是有哪里不對勁似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拉著沈明玉,一起到了自己的院子,客客氣氣的請沈明玉喝茶。
雖然沈明玉出身鄉(xiāng)野,但是不管怎么說也是伺候過皇后的,最關(guān)鍵的就是還保護(hù)皇后生了一個白胖的皇子,現(xiàn)在不管是宮中皇后,還是宮外丞相府,對沈明玉都是感激不盡的。
他永昌侯府,雖然是勛貴,可是卻沒有什么實權(quán),真的計較起來,怕是還不如沈明玉的分量更重。
沈明玉看著蕭夫人這個客客氣氣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么會生出那樣的孩子?
“沈姑娘,你跟蘅兒,是不是見過?”蕭夫人有些好奇的看著沈明玉:“可是有什么過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