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回來?”孟繁星故作深沉之色,實在是裝逼,罪惡呀。
“不是的您怎么稱呼?”矮個子黑熊問道。
孟繁星一聽到對方一下子用上了您這樣的敬語,立即心里面巨震,這么說來自己的胡言亂語已經(jīng)是蒙對了,不由得心里面琢磨開,刀鋒,刀鋒,最鋒利的地方就是刀痕,不由得脫口而出,“無痕,殺人無痕,刀之利器。”
“什么?您就是殺人無痕,無影無蹤的刀無痕?”矮個黑熊駭然。
就連一邊的那個黑大個也是身子向著一邊規(guī)避過去,害怕孟繁星下一刻就會向他攻擊過去,整個人都是不好了,眼睛里面
的恐懼,膽寒之色更重。
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人的名樹的影,一個名字就會讓他們膽寒到了如此的境地殺人無痕無影無蹤的刀無痕,難道,刀無痕在黑寡婦的成員中會有這么大的威望?這不是扯淡嗎?自己也是胡說八道說的玩的。
孟繁星沒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兩個能夠?qū)⑺b下的高大身影,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雙眼也是似有似無地在兩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她就沒有教過你們,不要輕信任何人的話?”孟繁星又是問了一個沒頭沒腦的話,故意將自己和黑寡婦的首領(lǐng)很熟的樣子說給兩個人。
“是,我們錯了,打擾了”倆人說著就要離開,身子一步步向后退去。
“等等,你們在這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勢力?”孟繁星心里面想著讓他們早點離開,可是,裝逼的心思又開始泛濫。
“國民黨的那邊的人算不算?”矮個子黑熊急忙彎腰說道,很是恭敬。
“說說吧,還有,不要對普通人下手,這點操守他都沒有教你們?”孟繁星看了一眼已經(jīng)死去的那個男公安,想要報仇也是要有那個實力,不由得一聲長嘆,表達著自己的無奈。
“哈爾濱這邊有著一股子那邊的人,不過,他們也是一群鼠輩,就知道躲躲藏藏的,沒有什么成色,經(jīng)?;顒釉谑≌浇?。
“我知道了,這倆人就不要打擾他們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要是遇到了你們的首領(lǐng),就說我這個老朋友很想他”孟繁星說完就裝逼地緩緩閉上了眼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孟繁星才是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這是真的沒有辦法,自己一個瘦弱的小年輕咋和兩個人高馬大的黑熊去比拼,后來的那矮個子說起來比黑大個更加的難纏,手底下的功夫更厲害。
等他看到了那個公安的身影的時候,孟繁星的牙都是咬的咯嘣嘣直響,為什么都說犯罪分子完成了犯罪,警察才遲遲地趕過來,這就是,自己又不是他們的領(lǐng)導(dǎo),怎么能夠?qū)θ思抑甘之嬆_,滿嘴的苦澀。
“老張。。。?!蹦敲泄矟M眼的不自然直接跑到了長椅處,跪在地上扶起了他的同事,低聲地哀嚎著,眼睛里已經(jīng)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畢竟是戰(zhàn)友,同志,逝去讓他傷心無比。
孟繁星是真的沒有辦法,也只是對一個人的犧牲感到無奈,因為,這樣的恐怖勢力的成員,殺一兩個人和碾死幾只螞蟻還真的沒有什么兩樣,雖然,都是中國人,孟繁星也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怪就怪在他們實在是太大意了,誰也是沒有想到黑寡婦的成員會殺了一個回馬槍,會在人們最放松,最困頓的時候殺了回來,還好自己警覺。
估計,剛才也許是那位公安同志睡著了,被那倆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直接下了殺手,在一瞬間就給擊殺了,這。。。他想要解救都是來不及,要不是自己的身體給他預(yù)警,他和小柒一家估計現(xiàn)在也算是死尸幾具。
孟繁星也是無法撫慰對方,只能是就那么靜靜地站在那里,感受著兩個黑寡婦的成員已經(jīng)是離開了,默默地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點燃,他已經(jīng)是好幾天沒有吸煙了,煙霧進入到他的肺里,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悲傷也得是分個時候,現(xiàn)在,那個公安同志抱著他的同志在那里痛哭,說真的也就是敵人退了,要是還在他的小命也是會在一瞬間被人給收割了。
這也許就是遠離了戰(zhàn)場,人的防備就弱了的主要原因,還有,警惕性極弱,這樣的人也能夠干公安,也能夠保護剛被襲擊的保護者,也不知道市局是怎么管理的,這不是再拿著人命當(dāng)兒戲嗎?
怪不得小柒被黑寡婦給劫走了,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是所謂的燈下黑,才是最安全的,這不得不說市局的管理和警惕性實在是太差了。
孟繁星不能過多的說這些人,還有,國安也是沒有太多的做作為,在省政府那邊的國民黨的反動分子的存在他們都是沒有主意,這已經(jīng)是說明他們的警覺性徹底地喪失了,而不是喪失。
現(xiàn)在,孟繁星唯一的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好柴小柒這個自己心愛的小姑娘,其他的,孟繁星是真的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他的重生也就是想著過著他自己的小日子,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也就不想有太大的負擔(dān)。
一個柴小柒已經(jīng)是讓她感覺到了頭疼,就這很短的一段路都是受到了被人劫持,差一點香消玉殞,他是在想著怎么能夠做好對他的保護,這已經(jīng)是成了他的心病,貼身保護他倒是想,可是,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