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給我獎勵,那么,我就把獎勵捐給屯子里的孩子購買本子和筆這些學(xué)習(xí)用具,我在這里有吃有喝的,也用不了花錢,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呵呵”孟繁星笑著,一臉的陽光。
其實,他也是缺錢,自己滿打滿算也就是不到十塊錢,這入冬了,還是需要過冬的衣服、鞋子,其實,他也是非常的犯愁,他還想著去鎮(zhèn)里的那條街尋思著賭幾把,掙點小錢。
“小孟知青這種精神很值得表揚,要是在以前我還是真的感動,但是,我看了小孟知青來的時候帶的背包,估計,過冬的衣服啥的都沒有吧,即使是有,你知道不知道咱們這嘎達的冬天有多冷?這給孩子賣東西的錢已經(jīng)有了,老喬,你說說還需要小孟知青拿這錢。。。?!鼻赜袂倥Φ貭幦≈?。
兩個人一拉一送,喬隊長和馮會計就是不大出血也是有些不好做事,更是不好說話,錢作為獎金也好,作為獎勵物品也罷,你們必須要往出掏錢。
秦玉琴這個人中交,孟繁星在心里無比的感慨,直接懟著隊長和會計,這不給都是不行,不出血都是不好意思,只能是咬著牙大出血才行,技術(shù)掌握在兩個人的手中,你們要是不做,呵呵。。。
從這一點來看,秦玉琴這個人也不是善茬,也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農(nóng)村婦女,可以說,這是給孟繁星最感到意外的一個人,還有,就是喬老爺和馮會計這兩個人的配合也是那么的默契。
孟繁星還是感覺自己確實是太年輕,有些事情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上去想,即使是重生一世,幾十歲的人了,還是對這些人和一個農(nóng)村的屯子里的人放棄了警惕,不由得在心里面暗自苦笑。
看來,秦玉琴這個人以后還的是應(yīng)該緊緊地聯(lián)合在一起,兩個人站在一起才有力氣做博弈,才有抗衡喬老爺?shù)馁Y本,另外,在蔬菜大棚這些技術(shù)上也是要你保留一點,只有自己掌握技術(shù)才是大拿。
這一次的簡單會議,給孟繁星提了一個醒兒,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老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會在你的背后插你一刀,你還對人家微笑呢?
“他嬸子,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已經(jīng)有過商量,你放心,等這一次回來之后,看著我和老喬的表現(xiàn)不就行了嗎,你說,我們是那種喝了水而忘了挖井的人的事情嗎?還有,這么多年了,我們什么事情不能讓你相信?”馮會計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也是只有他站出來最好。
因為,他剛才從喬隊長的眼睛里看到了敷衍的意味,已經(jīng)是有些失望,這一次,孟繁星這個年輕的知青做事很是讓他看心,畢竟,掌握錢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去做,這就是掌權(quán)和掌錢的區(qū)別。
這么多年來,一直是喬老爺掌管著錢財?shù)拇髾?quán),他是會計,是記賬的,這在話語權(quán)上就有些吃虧,這一次,錢握在他的手里,雖然是回來需要上交,但是,一旦是得罪了他,也是有著抓手。
孟繁星可是不知道喬隊長和馮會計之間的爭斗,但是,他已經(jīng)做到了這些,表面上的文章已經(jīng)是做好了,也做到了,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地去做好自己的事情,秋收之后的培訓(xùn)以及其他的。
“對呀,他嬸子你說說你這急吼吼的性子,什么時間能改一下,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看看,小孟知青為了屯子里做了這么多事,你說我們的獎勵能差嗎?還是,會虧了小孟知青,對了,那邊的飯做的怎么樣了?小孟知青他們還沒有吃飯?”喬老爺突然轉(zhuǎn)移話題。
“嗯,我讓老蔫炒了一點鹿肉,不能大家伙都吃,那么,給他們幾個大功臣弄點小灶還是好的,一會兒端過這屋里面吃,別讓大家看著”秦玉琴終于是臉上露出了笑容,和孟繁星對視了一眼。
“行,這都是多大的事情,小孟知青他們確實是應(yīng)該犒勞一下。”
“哪來的鹿肉?”孟繁星不解地問了一句。
“昨天鹿群也下屯子了,民兵打到了一頭,抬回來就收拾了。”喬老爺解釋道,也算是說明了鹿肉的來源,眼睛卻是盯著孟繁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些,為什么要了解這鹿肉的來源。
“那鹿血有沒有接一些?”孟繁星的問話已經(jīng)是超出了他的疑惑。
“咋的,鹿血你有用?”喬老爺放心了。
其實,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孟繁星會惦記上這沒啥用的鹿血,鹿肉也就是那幾十斤,他也想著拿著這些鹿肉去大隊走走關(guān)系,也怕別人跟著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