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佩服,那叫一個。。。哈哈,反正就是別的啥也不說了,喝酒,大口喝酒,我可是真的最服我的兄弟,不論是認(rèn)識還是不認(rèn)識,三兩句就能和對方稱兄道弟,那是真的伢豬,你服不服?”
“我服你個大頭鬼,我大哥厲害了,那是誰不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二丫看著二愣子那牛逼轟轟的樣子,心里就不舒服,還一口一個你兄弟,那是我大哥好不好,到你那里就降了。
“那當(dāng)然那厲害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兄弟老伢豬了,不和你說的是一個意思,您和我較什么勁兒,我兄弟說話好聽,誰都是愿意和他說兩句,做菜還有本事,就連國營飯店的大廚都是豎大拇哥,省里的大飯店更是直接定位主菜,其中一道菜還是國宴的菜,伢豬不?”二愣子那是真的開眼了,說個不停。
孟繁星也不好打斷他,其實,想著幫著自己說說這樣的話,也會給自己有好處,那就隨意吧,反正,都是事實,自己不吃虧,只有好處。
“那是當(dāng)然,你也不想想,咱們屯子里的人都喜歡吃大哥做的菜,就連咸菜也是最愛吃的,哪一個不說好,大哥我說的對不對?”二丫挺了挺小胸脯,那樣子就像孟繁星是他親大哥一樣的自豪。
喬老爺是真的凌亂了,還能做國宴的菜,那是什么家庭?。?/p>
想想自己的大女兒那種看著孟繁星的眼神,又看看面前的小丫頭看著孟繁星的表情,唉,這就是自己的命啊,真的是上輩子欠你們的,造孽啊。
馮會計也不是傻子,能做國宴的菜,那是什么家庭,那可是國宴,就算是再不濟也是一個廚子,能做國宴的廚子也是能夠接近重要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難不成面前的年輕人的家里事廚子?這是他最淺顯的道理。
可是,下一秒他就打破了自己的想法,能夠快速地將那些不值錢的辣白菜賣了出去,還能夠和省里的領(lǐng)導(dǎo)接觸上,這就是簡單的廚子的關(guān)系嗎?
絕對不是,肯定是有著大原因,他的思緒就更加不淡定了,因為,他可是聽過以前的知青的事情,那就是某些大人物遭了難,子女被下放,這一次的知青下鄉(xiāng)會不會有貓膩,這個年輕的面貌清秀的男孩子和其他的知青很不一樣。
馮會計想著和這些知青交往的一幕一幕,終于是感覺到了孟繁星和大家的區(qū)別,不由得內(nèi)心激蕩,無論是說話做事還是那種處事淡然的穩(wěn)定勁頭,他心里有著另一種想法,不由得將目光盯向了孟繁星仔細地打量起來。
李大叔吃飽了喝的了,坐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孟繁星和二丫在那里互動,孟繁星將肉都給了二丫,自己也是只有吃了一口,一個男孩子,特別是這個時期的人,肚子里都是沒有多少的油水。
誰見到了肉不是眼睛發(fā)藍,可是,這幾頓飯吃下來,人家在飯桌上那是慢條斯理,有理有節(jié),根本,對這一桌子的美食都是淡然處之,唉,這年輕人不一般啊,真的是不一般。
和屯子里的那些知青相比,那個見到肉不是狼吞虎咽,那狼虎的吃相是真的難看,都說農(nóng)村人怎么怎么地,可是,他們呢,不還是一個德性,一個死出,唉,大哥就別說二哥的壞話了。
孟繁星吃完飯,和桌子上的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了,他也沒有去休息,就去外面的干活現(xiàn)場監(jiān)督起辣白菜的衛(wèi)生狀況,雖然。這里的生產(chǎn)條件很差,但是,這是做辣白菜,空氣的溫度也不是在高溫狀態(tài)下工作。
你也沒有必要挑剔,盡量做到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就行吧,孟繁星看了一會兒就回到了廚房,看到秦玉琴正在處理山楂以及山丁子,孫老蔫兒蹲在灶膛前吧嗒吧嗒抽著煙,臉上見到他也是依然淡然如故。
“你小子想要鹿血酒?”孫老蔫兒依然是惜字如金。
“是的,想著給蘇主任拿點,這東西可是好玩意,稀罕物。”孟繁星沒有隱瞞,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具有藥物價值的東西不能隨意送,那是會壞事的。
“我就和你說說吧,這鹿血有著很大的補血效果,還具有著加速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一般人不建議喝他,這不是說你不能送,但是,必須要和對方說出他的弊端,有心臟病的人喝了它可能直接將人送上山”孫老蔫兒解釋著,說出了他的顧慮和對孟繁星的負(fù)責(zé)。
“我知道一些,我也就是有著這樣的想法,如果,她的家人自己不需要,也可以作為禮物送人,這也是一個人情,我也會將這些禁忌和他說清楚,我也是不想對方犯錯誤,這關(guān)乎著我們未來的合作,說真的,我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送出去,一點鹿血要比鹿肉要好一些,說明,這頭鹿是活著被宰殺的。”
“你小子懂得還挺多,也是有著小心思,既然知道就算是我老頭子多嘴。”
“孫叔,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埋怨你,這件事情說真的,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