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扒皮,從他媽的脖子往下扒,就像是制作人皮鼓那樣,我讓他活活疼死,有膽子做出這種陰損的事情,簡直就是畜生敗類,比漢奸還他媽的惹人恨招人煩,你說這樣的手段行不?”孟繁星故意陰冷地問道。
孟繁星問完這句話左右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喬四小子和光子兩個人都是一哆嗦,喬四小子手中的香煙盒一下子沒有拿住直接掉在了炕上、
炕梢的那三個人也是一哆嗦,他們三個人都感覺自己的后背都是冷風直冒,這實在是太狠了,扒皮,還是從脖子往下扒,這不說別的,弄破了血管,那不是一下子就血液噴濺,那還能活下來嗎?
孟繁星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麻痹的,自己都是幾十歲的人了,都能當你們的爺爺?shù)哪昙o,還不能嚇死你們,晚上還真的睡不了一個安穩(wěn)覺。
這就是孟繁星先打了一個預防針,那就是得罪了自己,寧可到這黑屋子里蹲著也要找出背后的那個人,這是什么樣的狠毒手段,對自己都是這么的兇殘,喬四小子心都是在哆嗦,估計,這也是給他上了一課。
還有,自己身邊的光子,孟繁星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但是,估計,他就是那個跟了喬四小子的樸正光,也就是喬四小子手下的大將,那個朝族人樸正光,這個人還算是一個狠人,不過,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行,那實在是太行了”喬四小子的聲音中微微有些哆嗦,他強自控制著自己的牙齒的上下咬合,畢竟,他想當大哥,那么,怎么也要蹦這點,就這幾句話就被嚇到了,那么,他要多沒有面子?
“那就這樣定了,麻痹的,我得先找一把手術刀,那玩意好使,其他的工具沒有扒下半尺就他媽的掛了,還是手術刀好用,我當年扒兔子皮那是一點肉都沒帶,皮扒下來了兔子還沒死透”孟繁星故意吹著牛逼。
“真的?你。。。?!惫庾拥故秋@得興奮起來。
“光子,你想學?”孟繁星歪過腦袋,眼睛里帶著興奮。
“還是算了,算了”光子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不敢和孟繁星對視。
他現(xiàn)在已經是有些喪氣了,怎么遇到了這么可怕的主,居然,為了一個舉報要給人扒皮,會不會抽筋他不知道,可是,扒皮那件事情他想想都是可怕的,這都是什么人啊,自己今晚上和他在一起睡覺。。。。
光子想著自己就挨著這個殺神在一邊睡覺,會不會半夜會給自己來一手,自己會不會挺過今天這一夜,明天早晨還能不能看得到太陽,太陽是看不到,門外的亮光能不能看得到?
孟繁星像是故意的一般,一把摟住了喬四小子的脖子,樣子極其的親密,就像是久別的親人一般,那樣子,那嘴臉雖然是在黑暗之中,但是,眼睛里因為激動射出來的光芒,在黑暗中都是讓人感覺頭皮發(fā)麻。
“你這人真沒勁,行了,晚上你們吃了沒?”孟繁星突然問出了一句讓他們想吐的話,剛說完扒皮,這又說了一句吃飯,你這是讓我們集體吐了嗎?
“咳咳。。。咳咳”喬四小子就像是被水嗆到了肺管子,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人眼淚都是咳嗽了出來,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只大蝦一般的拱了起來。
“嗨,你看你這人怎么就這么不小心,抽支煙都將自己給嗆成折磨樣,要是,在這里喝幾口會不會。。。算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喬四小子這個時候想死的心都有。
“這幾年都沒有動手了,不知道會不會弱了胡一刀他老先生的名頭”孟繁星不經意地想起了上一世雪山飛狐的那個主角的名字,嘴里也是不自覺地低估了出來,這是真的不經意,沒有在嚇唬他們。
可是,孟繁星沒有想到的是喬四小子以及光子五人那是嚇得一哆嗦,雖然是黑暗之中,但是,他們的面部表情和身子上的反應,孟繁星還是看的非常的清楚,那是真的哆哆嗦嗦,顫抖個不停。
因為,這年頭殺豬、宰羊的技術好的屠夫會被人稱呼為章一刀,王一刀,劉一刀,這也是對這些手藝人的稱贊,說真的,誰也不能保證一刀就解決了這些畜生,只不過是手熟練而已,比普通人知道哪里下刀更好。
可是,沒有做過這些手熟的手藝的人來說,他們哪里知道那些手藝人已經是對屠宰輕車熟路,并且,已經熟悉了這些畜生的身體結構,所以,一刀斃命,也只是熟練技術的一種延展。
孟繁星所說的胡一刀正是哈爾濱省醫(yī)院的一個手術大拿的外號,這些人閑著沒事的時候也是聽說過這個外號,所以,他們一聽是胡一刀這個名號,內心是真的恐懼,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沒見過世面啊。
這胡一刀也是確實有著一把子好技術,割個爛尾,做個結扎那是真的有那么一手,動作麻利,輕車熟路,真的是有著他的絕對的優(yōu)勢,所以,特別是在下面的縣城的老百姓那是將胡一刀傳的非常的邪乎,那就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