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孤狼震驚得瞪大了眼睛,“葉家有慕容家族撐腰,怎么可能……”
“我沒去京城,”秦云微微一笑,腳下猛地一跺,“砰”的一聲,腳下的青石板瞬間碎裂成齏粉,“我得到一場機緣,成了修士。慕容逸、葉如龍父子,都被我親手解決了?!?/p>
內(nèi)力翻涌的氣息讓孤狼瞳孔驟縮,他激動地抓住秦云的手:“云哥,你……你真的擁有內(nèi)力了?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旁邊的張翠和中年農(nóng)婦早已驚得說不出話,看著秦云如同看著神話中的人物——一腳碎石板,滅了權(quán)勢滔天的葉家,這一切遠超她們的認知。
喜悅過后,孤狼的目光陡然變得冰冷,緩緩轉(zhuǎn)向一旁的中年農(nóng)婦。感受到他凌厲的眼神,中年農(nóng)婦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強作鎮(zhèn)定:“大傻子,你……你看我干嘛?”
“我叫孤狼?!惫吕堑穆曇衾涞孟癖?,“你作為小翠的繼母,這些年怎么對她的,你自己清楚。”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張翠手臂上那道清晰的疤痕上,“這道疤,是你用炭火燙的吧?還有她身上的傷,以及逼她輟學(xué)干活……”
“我那是教育她!”中年農(nóng)婦拔高聲音,試圖掩飾心虛,“你受傷時是我家收留你,吃我的住我的,現(xiàn)在反倒幫著外人?”
“收留我的是小翠,”孤狼一步步逼近,眼中怒火翻騰,“這一個月,我像牛一樣幫你家干活,抵了你的恩情。但你對小翠的虐待,今天必須做個了斷!”話音未落,他猛地出手,一把掐住中年農(nóng)婦的脖子,“她想讀書,你卻斷了她的念想;她是你丈夫的女兒,你卻視她如眼中釘……你這樣的毒婦,不配為人母!”
中年農(nóng)婦被掐得面色青紫,拼命掙扎卻動彈不得。張翠見狀,連忙拉住孤狼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弟弟,別這樣……放了她吧。”在孤狼失憶的日子里,是張翠悉心照料,將他當作親弟弟,她的心地善良,終究不忍見血光。
孤狼看著張翠懇求的眼神,終究松開了手,冷冷道:“看在小翠的份上,饒你一命。但從今天起,小翠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彼D(zhuǎn)向張翠,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小翠,跟我去城里吧,我送你上大學(xué),讓你重新讀書?!?/p>
張翠眼中閃過一絲向往,隨即又黯淡下來:“可是……我高中沒畢業(yè),怎么上大學(xué)?學(xué)費也……”
“學(xué)籍不是問題,”秦云笑著開口,“華鼎集團可以幫你解決,至于學(xué)費,你不用擔(dān)心,我和孤狼會負責(zé)。”他看著孤狼對張翠的維護,心中已然明了——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怕是動了真情。
孤狼重重點頭:“對,小翠,相信我們,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陽光透過破碎的石板縫隙,照亮了張翠眼中的淚水。那是喜悅的淚,是對未來的憧憬。她看著眼前的秦云和孤狼,一個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商界大佬,一個是曾與她相依為命的“弟弟”,此刻卻都在為她的命運奔走。她用力點頭,淚水滑落臉頰,卻帶著釋然的微笑:“我愿意去。”
離開小院時,孤狼的雙腿早已被祛病丹的藥力修復(fù),行走自如。他走在張翠身側(cè),低聲說著城里的趣事,逗得她時不時露出羞澀的笑容。秦云走在前方,看著身后這對身影,心中倍感欣慰——滅了葉家,報了血仇,又見證兄弟覓得良緣,過往的腥風(fēng)血雨仿佛都在這一刻化作了歲月的溫柔。
“云哥,”孤狼突然開口,“等小翠安頓好,咱們哥倆可得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
秦云哈哈大笑:“沒問題!到時候叫上兄弟們,好好慶祝一番!”
夕陽將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延伸向遠方的城市。對張翠而言,這是掙脫枷鎖、奔向光明的開始;對孤狼和秦云而言,這是恩怨了結(jié)后,重新?lián)肀畹男蛘?。前路或許仍有挑戰(zhàn),但只要兄弟同心,身邊有值得守護的人,便無所畏懼。
風(fēng)吹過鄉(xiāng)野,帶走了過往的苦難與陰霾,也帶來了充滿希望的嶄新篇章。而屬于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