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方,八大世家的專屬席位上。
“哈哈,贏了!”
“干得漂亮!”
朱少朱天磊和家主朱宏遠(yuǎn)都難掩興奮,臉上洋溢著旗開得勝的喜悅,甚至忍不住低聲歡呼起來。對他們而言,這第一場勝利不僅是個好兆頭,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向了那些對朱家虎視眈眈的對手。
朱宏遠(yuǎn)將目光投向臉色鐵青的孫啟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孫家主,這就是你費盡心機從T國找來的高手?未免也太弱了些吧!”
“你……你……”孫啟明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請來的這位泰拳高手,在T國可是聲名赫赫,戰(zhàn)績彪炳,為此他不僅花了天價酬金,還欠下不少人情??伤f萬沒想到,對方在朱家的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朱宏遠(yuǎn)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慢悠悠地補充道:“孫家主,按照咱們地下拳賽的規(guī)矩,既然你輸了,那孫家在城東的進(jìn)出口市場,可得分我朱家一半哦?!?/p>
孫啟明緊咬著牙,腮幫子鼓鼓的,最終卻只能不甘地點頭。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反駁都顯得蒼白無力。
與此同時,南宮家族所在的席位上,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家主南宮正看著擂臺上朱家那名道袍男子輕松取勝的模樣,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里清楚,朱家解決了孫家,下一個目標(biāo)必然是他們南宮家族,這只是時間問題!
果然,朱宏遠(yuǎn)在與孫家敲定了利益分割后,目光便如同鷹隼般,精準(zhǔn)地落在了南宮家族的位置上。
他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朗聲道:“南宮正,我們兩家這兩年積下的恩怨,今天也該徹底做個了斷了。帝都的金融行業(yè)這塊蛋糕,我朱家也想分一杯羹,所以,我朱家正式向你南宮家族發(fā)起挑戰(zhàn)!”
南宮正的臉部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握著扶手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
“朱宏遠(yuǎn),你真是狂妄至極!”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怒火。
“哈哈,我就是狂妄至極,但我朱家今天有狂妄的資格!”朱宏遠(yuǎn)的笑聲洪亮,傳遍了整個拳館,帶著一種近乎碾壓的自信。
南宮正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扭頭對身旁一名穿著灰色練功服、身材中等的男子說道:“郭館主,接下來就麻煩你了?!?/p>
這位郭館主,是南宮家族在這幾天時間里匆忙找來的拳手,他是一家小有名氣的武館館主。由于時間緊迫,南宮家族根本來不及篩選更厲害的高手,只能在矮個子里挑高個。倒不是他們不愿意找更強的,實在是這已經(jīng)是他們短時間內(nèi)能找到的最強者了。
當(dāng)初請郭館主來的時候,他本是一百個不愿意,南宮家族也是軟硬兼施,一邊用武館的存亡威逼,一邊許以重金利誘,他才勉強答應(yīng)下來。
此刻,郭館主看著擂臺上那道袍男子氣定神閑的模樣,雙腿都有些發(fā)軟,他連連擺手,咬牙說道:“南宮家主,我……我不上!臺上那人太厲害了,我根本打不過他!”
他剛剛親眼目睹了那場比賽,自然清楚雙方的實力差距有多大。開玩笑,他只是個普通的習(xí)武者,最多比常人能打一些,而臺上那個道袍男子,一看就是修煉過內(nèi)功的煉骨境修士,這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不上臺?”南宮正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難道你要讓我們南宮家族直接認(rèn)輸,把祖輩打下的基業(yè)拱手讓人嗎?”
旁邊的南宮榮也陰沉著臉,語氣帶著威脅:“郭館主,都到這種時候了,你不上也得上!否則……哼哼,你的武館就等著關(guān)門大吉吧,你本人也別想在帝都混下去了!我南宮家族在帝都的背景,可不是擺設(shè)!”
郭館主聽到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只能絕望地咬了咬牙,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緊接著,郭館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向擂臺。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向刑場。
郭館主登臺之后,觀賽席上的巨富大佬們立刻開始了新一輪的投注。
“這一局,肯定是朱家贏,我壓朱家一個億!”
“我也壓朱家贏,沒什么懸念!”
“就是,南宮家族找的這什么人啊,看著就沒什么底氣,跟朱家那道袍男子根本沒法比?!?/p>
參與押注的大佬們,幾乎一邊倒地選擇壓朱家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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