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言志忠來到秦云面前,拉著秦云的手?!巴鈱O,跟我走!”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訴秦云,一切都有他在。
言志忠拉著秦云,來到葉如龍面前。此時的葉如龍,正被兩個迷彩服男子死死地壓住雙手,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甘,像一只被困住的野獸。
“葉如龍,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啊,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你犯的這件事,性質(zhì)有多惡劣,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吧?這一次,你葉家也夠喝上一壺了!”言志忠語氣異常冰冷,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向葉如龍的心臟。
葉如龍臉色發(fā)青,他當(dāng)然清楚他這么做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如果他背后沒有葉家,今天他做的這件事,足夠讓他被槍斃了。當(dāng)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還沒能將秦云收拾掉,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和憤怒。
雙眼發(fā)紅的秦云,也面目猙獰地看著葉如龍?!肮?,呸!”秦云朝著葉如龍臉上吐了一口痰,這是他對葉如龍的反擊,是他壓抑已久的憤怒的宣泄。
“混蛋!敢吐我!”葉如龍看到自己臉上的痰,憤怒地掙脫開壓他的兩個人,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要沖上來打秦云。
“站?。 迸赃叺膮涡漳凶臃磻?yīng)極快,直接將步槍抵在葉如龍的胸膛上,那冰冷的槍口像一道死亡的屏障,讓葉如龍動彈不得。
葉如龍臉色一白,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將拳頭無力地放下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葉如龍你想打我?剛剛你為刀俎,我是魚肉,但是現(xiàn)在你成了魚肉,懂嗎?”秦云惡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復(fù)仇的快感和對葉如龍的不屑。
葉如龍聽到秦云的話,氣的將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他的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但卻無處發(fā)泄。
“外孫,你想怎么收拾他?”言志忠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秦云的疼愛和支持。
“讓他跪下認(rèn)錯!”秦云瞇著眼睛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混蛋,你竟然想讓我跪下?”葉如龍怒目圓睜,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像一只瘋狂的野獸。
這時候,用槍指著葉如龍的呂姓男子說道:“讓你跪下,沒聽見嗎?立即執(zhí)行!”他的聲音嚴(yán)厲而果斷,不容置疑。
“你算什么東西?我是葉家嫡子,你敢對我開槍嗎?”葉如龍面目猙獰地大吼,他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威懾對方。
呂姓男子冷笑道:“如果葉家老爺子或者你大伯在這里,我肯定不敢,只可惜他們沒在,我大可以說,你拒不投降,我才開槍的?!彼男θ葜袔е唤z嘲諷和自信,仿佛在告訴葉如龍,他的身份在這里根本不管用。
“你……”葉如龍臉色變得鐵青,他知道,至少在這個現(xiàn)場,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他無法跟言志忠和這呂姓男子對抗。
“好,我跪!”葉如龍只能一咬牙,跪在地上。他的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尊嚴(yán)破碎的聲音。
剛剛還是秦云屈辱地跪下,現(xiàn)在卻換成了葉如龍給秦云下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一刻,秦云心中充滿了復(fù)仇的快感和對未來的決心。
秦云望著跪在地上的葉如龍,寒意十足地說道:“如龍,今天的這筆帳,我秦云記住了,現(xiàn)在讓你跪下,只是收點(diǎn)利息,我保證,今日你對我的羞辱,日后我定會千倍、萬倍讓你償還!”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像寒冬的北風(fēng),讓人不寒而栗。
今天的這件事,秦云絕對會記一輩子!他心中暗暗發(fā)誓,自己未來一定要搞垮他葉家,然后將他葉如龍踩在腳下,讓他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