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臉色瞬間一沉,原本就陰沉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仿佛被人揭開了傷疤一般?!昂?,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知道公司里多少女的,想攀上我都沒機(jī)會嗎?給臉不要的東西,一輩子也就只有做保潔員的份兒!”他憤怒地咆哮著,聲音在樓道里回蕩,充滿了攻擊性和侮辱性。
秦云見楊少那因為得不到而憤怒扭曲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可笑,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你t笑什么笑?不想干了是不是!”楊少被秦云的冷笑徹底激怒,他猛地伸出手,用力推了秦云一掌。這一掌帶著十足的力氣,秦云被推得連退兩步,差點(diǎn)摔倒在地。
“楊經(jīng)理,員工是下屬,但不是狗,麻煩你尊重一下人?!鼻卦品€(wěn)住身形,臉色陰沉,眼中透露出一絲憤怒。他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力量。
“真不好意思,老子就當(dāng)你是條狗!不對,你t一個保潔員,連一條狗都不如!怎么?不服?不服你咬我?。 睏钌俨粌H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張狂地大笑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仿佛在向秦云炫耀他的權(quán)勢和地位。
“秦云,別!”劉敏見狀,急忙拉住秦云,眼神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害怕,她示意秦云別跟楊少爭執(zhí),以免惹來更大的麻煩。
秦云本來也沒打算再跟這條“瘋狗”繼續(xù)爭論下去,他心里清楚,現(xiàn)在還不是跟楊少算賬的時候。等他調(diào)查完,拿到確鑿的證據(jù),才是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家伙付出代價的時候。
楊少見秦云不說話,以為他害怕了,便更加得意地冷笑道:“哼,廢物就是廢物,還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說完之后,他甩了甩頭,大搖大擺地?fù)P長而去,那傲慢的背影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勝利。
秦云盯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笑道:“你現(xiàn)在得意吧,你已經(jīng)沒幾天可蹦跶的日子了!”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仿佛在向楊少發(fā)出最后的警告。
“秦云,他們是領(lǐng)導(dǎo),我們?nèi)遣黄鸬?,你忍一忍,別跟他們起沖突?!眲⒚魸M臉關(guān)切地看著秦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擔(dān)憂和害怕,生怕秦云因為沖動而丟了工作。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鼻卦莆⑿χ参縿⒚?,他的笑容里帶著一絲從容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還在閑聊!”一道尖銳的喝斥聲突然傳來。這聲音秦云已經(jīng)無比熟悉,正是保潔主管那令人厭煩的聲音。
秦云無奈地扭頭一看,只見保潔主管正滿臉怒容地站在他和劉敏身后。保潔主管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仿佛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秦云,我看你小兔崽子,是真不想干了,你看看這地,是怎么拖的!根本不夠亮!”保潔主管大聲喝斥著,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指責(zé)和不滿。
秦云心中不禁暗自叫苦,剛送走一個瘟神,又來一個。他心里清楚,無非就是自己沒給這保潔主管送禮,所以他才會三番五次地找自己麻煩,在這個小小的公司里,這種以權(quán)謀私的現(xiàn)象卻屢見不鮮。
“羅主管,大早上的,這么大火氣干嘛?”一道細(xì)柔的聲音如同天籟般傳來,打破了這緊張壓抑的氣氛。緊接著,穿著高跟鞋的江雯,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噠噠噠地走了過來。她身姿曼妙,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一縷陽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樓道。
“喲,江總監(jiān)是您啊!”羅主管一見到江雯,臉上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用膠水粘上去的一般,無比虛假。
“我辦公室有點(diǎn)臟,讓這小子去我辦公室,幫我打掃打掃,沒問題吧?”江雯輕輕一笑,指了指秦云。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和溫柔。
“當(dāng)然!當(dāng)然沒問題!”羅主管連忙點(diǎn)頭哈腰,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仿佛在討好一位尊貴的女王。
“小子,還愣著干嘛?跟我走??!”江雯瞪了秦云一眼,那眼神里卻帶著一絲親昵。在外人面前,他們必須裝做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呃,好的江總監(jiān)?!鼻卦七B忙點(diǎn)點(diǎn)頭,他低下頭,掩飾住自己嘴角的笑意,跟在江雯身后,朝著她的辦公室走去。
“小子,好好給江主管打掃衛(wèi)生,要是江主管不滿意,我拿你是問!”保潔主管以命令的口吻對秦云說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嫉妒和羨慕,嫉妒秦云能有機(jī)會進(jìn)入辦公室跟大美人江雯獨(d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