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蘭博基尼鑰匙,我要還是以前那個窮小子,我不可能買得起這么好的車吧?”秦云說道。那把鑰匙在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秦云身份的巨大轉(zhuǎn)變。
黃叔一看,竟然真是蘭博基尼車鑰匙。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接過鑰匙,仔細(xì)地端詳著,眼中滿是震驚與感慨。
“黃叔,你再看看我賬戶余額,這不可能有假吧?!鼻卦泼鍪謾C,輕輕點了幾下,然后把屏幕轉(zhuǎn)向黃叔,給他看銀行余額。
“嘶嘶,這是十個億?”黃叔被秦云的賬戶余額嚇得不輕,他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敢置信。
“爸,我也可以證明!云哥他真是言志忠的外孫,華鼎集團臨海分公司的董事長,現(xiàn)在也是云哥?!迸肿釉谝慌赃B忙補充道,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顫。
“呼,真沒想到,西南首富的外孫,竟然是秦云你?!秉S叔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枕頭上,臉上的表情漸漸從震驚轉(zhuǎn)為欣慰。
黃叔了解秦云,他知道秦云不是個會吹牛的人,而且有賬戶余額、蘭博基尼鑰匙這些證據(jù)擺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好孩子,既然你是言志忠的外孫,那你以后終于可以不用再受苦了,終于可以過好日子了,黃叔替你感到高興!”黃叔露出笑容來,那笑容里滿是慈愛與欣慰。他一直將秦云視作自己的干兒子,如今看到秦云不用再過窮日子,終于苦盡甘來,黃叔打心底里為他感到高興。
“黃叔,你說說,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要幫你!”秦云語氣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他的拳頭緊握,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要為黃叔討回一個公道。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吧,今天那幾個人,是來收保護費的,他們是向爺手下的人,每月都會來收保護費,一次一千。”黃叔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憤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驚心動魄的場景。
“什么?還有這種事?向爺?向金強嗎?”秦云一驚,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他沒想到,在這看似平靜的城市背后,竟然隱藏著這樣的黑暗與不公。
“爸,這事怎么沒聽你提起過?”胖子也顯得十分驚訝,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提高了幾分。他一直以為父親的生意只是平淡無奇,沒想到背后還有這樣的隱情。
“這事兒給你們說了也沒用,只會增加你們的壓力,所以我一直沒提過。”黃叔無奈地?fù)u頭,臉上滿是滄桑與疲憊。他作為一家之主,一直默默承受著生活的壓力,不想讓兒子和秦云為自己擔(dān)心。
頓了頓,黃叔繼續(xù)說道“胖子他也知道,我們家附近今年開了個大超市,導(dǎo)致我們小賣部的生意一落千丈,現(xiàn)在一個月除去房租水電,勉強只能掙兩三千?!?/p>
“沒錯!”胖子點點頭,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他想起這段時間家里生意的慘淡,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但是他們今天來收錢的時候,要將保護費加到兩千,我跟他們說了我們的苦衷,但是他們不聽,還直接砸店,我阻止他們砸店,結(jié)果就被捅了?!秉S叔搖頭說道,眼中閃爍著淚花。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那是對生活的無奈和對不公的憤怒。
“原來如此!”秦云恍然大悟,心中的怒火卻燃燒得更加旺盛。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去找向金強算賬。
緊接著,秦云目光一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該死的向金強,竟然敢收保護費!還一個月兩千?這他媽分明是搶錢!”秦云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
“秦云,雖然你現(xiàn)在是言志忠的外孫,但向金強是地頭蛇,不好惹,你要冷靜?!秉S叔認(rèn)真道,眼中滿是擔(dān)憂。他知道向金強的勢力龐大,擔(dān)心秦云沖動之下會吃虧。
“放心吧黃叔,我心里有數(shù)!”秦云說道,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在告訴黃叔,他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的策略。
這段時間,秦云的心思,一直在其他事情上,加上向金強對自己沒什么動靜,秦云倒是沒再去對付他。但現(xiàn)在,這件事徹底激怒了秦云,讓他下定決心要鏟除這個惡勢力。
秦云現(xiàn)在手中擁有的實力,比剛跟外公相認(rèn)那段時間,已經(jīng)強大了很多。那時候秦云還沒有吃掉向金強的能耐,但現(xiàn)在,秦云所擁有的一切,讓他自信足以將向金強連根拔起,徹底摧毀他的勢力。
“這個向金強,也該想辦法滅了!”秦云瞇著眼睛喃喃自語道,那聲音仿若來自地獄的審判,帶著無盡的寒意和決心。他的眼神望向窗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向金強的覆滅,一場風(fēng)暴即將在這座城市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