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辜負你,但我也不能辜負她!”秦云神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糾結(jié),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仿佛承載著巨大的壓力。對秦云而言,江雯和王雪在他心中都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他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可如今這種兩難的局面,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江雯聽聞此言,沉默了幾秒,那短暫的寂靜仿佛凝固了時間,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隨后,她緩緩抬頭,目光直直地看向秦云,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與無奈,說道:“既然我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插足,我可以退步,但我要名分!”她的眼神里,既有對愛情的執(zhí)著,又有在這種復(fù)雜關(guān)系中的掙扎。
秦云聞言,不禁一驚,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的意思是……”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我的意思是,只要她能接納我,我或許能接納她!”江雯語氣堅定地重復(fù)道,她挺直了脊背,仿佛在為自己爭取最后的尊嚴和幸福。
“這……”秦云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完全沒想到江雯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意味著要同時接納兩個女人,說實話,很多男人都曾在心底幻想過三妻四妾的生活,可秦云卻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真實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這種超出他認知和預(yù)期的情況,讓他一時不知所措。
“怎么,你連這個要求都不能做到嗎?難道你連名分都不想給我?”江雯見秦云猶豫,秀眉微微一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她嘟起嘴來,那模樣既惹人憐愛又帶著一絲倔強。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zé)的!”秦云急忙點點頭,眼神中滿是誠懇。雖然這件事讓他感到無比頭大,仿佛有一團亂麻纏繞在心頭,怎么也理不清,但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江雯提出的這個辦法,或許真的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這樣或許能做到兩個都不辜負,可他心中依舊充滿了憂慮和不安,不知道未來該如何面對這復(fù)雜的局面。
“好,那我算你答應(yīng)我了,我不要你立即做到,但一年之內(nèi),你必須給我名分!”江雯說道,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在給自己和秦云定下一個莊重的約定。
……
出租車緩緩抵達公司,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猜疑,二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進入公司。陽光灑在公司門口,照亮了每一個角落,卻照不進秦云那滿是心事的內(nèi)心。
公司門口,秦云碰到了劉敏的哥哥,他作為保安,此時正一絲不茍地在門口執(zhí)勤。劉敏哥哥一見到秦云,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上前一步,攔住秦云的去路。
“小子,記住我昨晚的話,別打我妹妹的主意!”劉敏哥哥表情嚴肅,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緊緊地盯著秦云,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跨越雷池一步。
“放心,我不會的!”秦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應(yīng)道。他心里明白劉敏哥哥的擔(dān)憂,也理解他作為兄長的護妹心切,所以并未在意他的態(tài)度。
說完之后,秦云徑直走進公司,開始為即將到來的調(diào)查任務(wù)做準備。按照他和江雯精心制定的計劃,江雯中午會以巧妙的理由把財務(wù)經(jīng)理約出去,而秦云則趁機進入財務(wù)經(jīng)理辦公室,全力搜集證據(jù),這關(guān)系到整個調(diào)查任務(wù)的成敗,他必須全力以赴。
公司四樓,明亮的燈光下,秦云和劉敏正在一起認真地拖地。拖把在地面上有節(jié)奏地移動,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
“劉敏,你爸的住院費交上了吧?”秦云一邊干活,一邊關(guān)切地向劉敏詢問。他的聲音溫和,眼神中透露出真誠的關(guān)心。
“嗯,昨晚就去醫(yī)院交了,謝謝你秦云,我會盡快將錢還給你的!”劉敏抬起頭,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秦云幫劉敏,并非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純粹是因為他覺得劉敏是個苦命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幫助她的沖動。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財務(wù)經(jīng)理——楊少,突然出現(xiàn)在秦云和劉敏面前。他昂首挺胸,臉上帶著一種傲慢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腳下。當(dāng)然,他還有另外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總經(jīng)理的兒子,這個身份讓他在公司里肆意妄為,目中無人。
“楊經(jīng)理!”秦云跟劉敏一起恭恭敬敬地跟他打招呼。雖然秦云心中對他充滿了厭惡和不滿,但為了成功完成任務(wù),他不得不強忍著內(nèi)心的情緒,繼續(xù)扮演好自己保潔員的卑微身份。
楊少卻仿佛沒有看到秦云一般,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和**。“我讓你做我秘書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楊少色迷迷地盯著劉敏,聲音中帶著一絲輕佻。
“抱歉楊經(jīng)理,我覺得我還是做保潔員好?!眲⒚艉敛晃窇值刂币曋鴹钌俚难劬?,堅定地拒絕道。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種自尊和倔強,不愿意為了權(quán)勢而屈服。
楊少臉色瞬間一沉,原本就陰沉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仿佛被人揭開了傷疤一般?!昂?,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知道公司里多少女的,想攀上我都沒機會嗎?給臉不要的東西,一輩子也就只有做保潔員的份兒!”他憤怒地咆哮著,聲音在樓道里回蕩,充滿了攻擊性和侮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