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 ?,成都城門之外,新興王劉恂從外面跑了進來,拉住劉璿的袖子,“咱們是不是馬上就要去長安了?”
劉璿笑著點點頭:“是的,怎么你這么期待???”
劉恂興奮道:“我大漢古都,如何不期待?兄長,長安是不是會很繁華?。渴遣皇呛贸院猛娴亩己芏?!”
劉璿聞言也是嘆了口氣,數(shù)十年戰(zhàn)亂,長安城如何能有昔日風采?能恢復一二也是極為不容易了。
“好了,你啊,已經(jīng)十八歲了,還沒個正行,就知道天天玩樂,劉林老將軍已經(jīng)跟孤說了,你小子最近又偷溜出去,把城外百姓莊稼都踩爛了,怎么?父皇不在,就這么放肆了?”
“哎喲!兄長!臣弟的好兄長,那是意外,是意外!”,劉恂干笑了兩聲:“小弟以后一定改!一定改,您可別給父皇說啊。”
“勿以惡小而為之!”,劉璿嘆了口氣:“這句話父皇教了你多少遍,你就是不聽,遲早有一天,你也會吃虧啊?!?/p>
劉恂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還是一臉歉疚:“兄長教育的是,臣弟以后一定注意!”
“嗯,咱們盡快出發(fā),到了漢中說不定還能見到你五哥呢?!?/p>
劉恂一聽到劉諶,臉色有些不好看:“兄長,臣弟能不能不見他?”
“怎么了?還在為上次的事情?”,劉璿眉頭皺了起來。
劉恂憤憤不平:“不就是上次街頭策馬的時候,撞傷兩個平民嗎?他至于告到甘陵王叔那里嗎?人家是大宗正,最后還不是讓臣弟去跪了宗廟,兄弟一場,他就這么對我?”
“胡鬧!”,聽到這件事,劉璿也有些氣惱了:“上次你在成都街頭撞傷人,鬧得沸沸揚揚,不是老五當機立斷讓劉老將軍先把你押走,你知道你要丟多大的臉嗎?你還有理了?”
“不就是兩個人嗎!臣弟賠錢就是了!”
“這是錢的事情嗎!”,聽到劉恂這話,劉璿更是動了氣:“回你的馬車去!”
“哼!回就回,你就偏袒老五!”,劉恂也動了脾氣,轉(zhuǎn)身就走,本來兄弟倆聊得好好的,結(jié)果鬧得有些不愉快,劉璿看著自家弟弟的背影,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
“啟稟陛下,太子殿下應該今日就要啟程了?!?,長安城,李亓向劉禪匯報著成都方面的報告,隨著劉璿啟程前往長安,成都作為首都的使命也即將結(jié)束,大漢的行政中心,也即將回到關中一帶。
劉禪微笑道:“朕知道了,告訴太子,該做的事情都安排好就行,朕已經(jīng)授予他全權(quán)了,如何處置事情,就不必多做顧慮?!?/p>
李亓點點頭,隨后看著劉禪有些臃腫的眼袋,關切道:“陛下,這些時日在長安可還習慣?奴婢看您這幾日睡的似乎有些不妥?!?/p>
劉禪擺擺手:“雖然不如成都繁華,朕倒也還習慣。前幾日是有些睡不習慣,但這幾天拿出了當初相父給朕抄的書讀了讀,倒也安心不少。”
李亓笑道:“忠武侯為國一片赤心,又與陛下情同父子,他的在天之靈,想來也會護佑陛下的?!?,盡管這話聽上去奇怪,但李亓很清楚,劉禪對諸葛亮的情感只怕是尤勝乃父。
劉禪想到了諸葛亮,目光柔和了起來“哈哈,李亓你不知道,朕前兩天還夢見了相父,他說朕不該給他立廟祭祀,有違禮制。你猜朕怎么回復的?”
“這個,奴婢猜不到,陛下說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