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a上去機場了,凌晨一dian的飛機,歸隊之后還得準備后天的演chu。”譚琳看著她,笑意里有些忐忑,“梁老師,以后有空,我單獨請你吃飯?”
“好啊,”梁芙笑說,“我現(xiàn)在也不是你的老師了,你叫我名字就行?!?/p>
譚琳笑一笑,有些如釋重負的意思。
這一整年多,她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梁芙的動態(tài)。團里也在討論,說梁芙好像在鬧離婚,說她去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舞團,那舞團時刻都要倒閉,也不知dao能不能混chu名堂。后來,又說她要開公演,在崇城最大的劇院,媒ti宣傳聲勢浩大,最夸張的一家用的標題甚至是“女王歸來”……
她已經(jīng)不在團里,可仍然牽動大家的視線。
譚琳偶爾會從周曇那兒聽來一鱗半爪關(guān)于梁芙更細節(jié)的消息,她覺得自己與梁芙的交qg,是沒什么資格cao2心太多的。但心里一直隱隱記掛。
這回公演時間確定,她dg著巨大壓力請xia假來,無論如何也要zuo一個見證人。
看著梁芙再度在舞臺之上綻放光芒,心里那塊大石總算放xia。她是她年少的偶像,如今依然是她前行路上的標桿。
倘若注定不能與她有工作之外的其他交集,能與她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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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領(lǐng)域一起奮斗,于她也是莫大的鼓勵。
當然這些,她不必說與梁芙聽了。
楊老師也有事,過來說了些鼓勵道賀之語。得見梁芙再度起飛,楊老師的情緒比旁人更復雜一些。梁芙十六歲羽翼未豐,再到二十三歲離最高舞臺一步之遙,折翼墜落,沉淪許久,最后到今日再登青云,扶搖直上。她一路見證,在梁芙消沉的很長時間里,扼腕嘆息。
這時候免不了情緒激動,梁芙走近一步擁抱她,笑說,“楊老師,您怎么哭了呀?!?/p>
“以后,珍惜這個舞臺,珍惜自己的藝術(shù)生命?!睏罾蠋熤刂嘏乃绨?,仍然記得自己作為師長的提點之責。
“您放心,我會的。還想在這舞臺上跳上十年八年,跳到我跳不動為止?!?/p>
梁芙松開楊老師,笑說:“我聽周曇說,你如今看團里的小演員各個都不順眼,成天挑他們的刺。您也得寬容一點呀,畢竟如我這樣的學生,可遇不可求的?!?/p>
楊老師被她逗笑了,“你這個自戀的臭古病倒是一點沒改——行了,我跟譚琳先走了,有空你也去舞團轉(zhuǎn)轉(zhuǎn)?!?/p>
“好嘞。”
送走了楊老師和譚琳,梁芙去與聚餐的大家匯合。
傅聿城等在門口,身旁站著邵磊。
梁芙還記得要跟邵磊介紹對象的事兒,笑說:“走吧,等會兒我安排紗紗跟你坐一桌,方便你們說話。”
“我就先不去了。小喬昨晚上通宵加班,說是晚飯也沒吃,剛在那站著就差點兒直接暈過去,我把她挪我車上去了,準備帶她附近診所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