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都改變不了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們的實力已經(jīng)大幅度的削弱。
雖然他們的手中還有四萬西涼鐵騎,可以說是一股龐大的力量,但是目前西涼鐵騎的戰(zhàn)斗力,也只能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李傕雖然很想說目前的西涼鐵騎戰(zhàn)斗力天下第一,根本不懼任何挑戰(zhàn)。
但是面對軍師所說的未來,以及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李傕便把腦海當中的自信給扔掉了,選擇了相信軍師所說的話。
不因為其他理由,就因為那是軍師,僅憑這一個身份就足夠了。
“看來要重新開啟朝會了,拿到一個大義,方便我們安然的離場,長安,恐怕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地盤了…”李傕看著書信后邊的內(nèi)容,越看越覺得有些揪心。
不知不覺當中,他們所在的長安,已經(jīng)被別人替換成了別人的樣子。
之所以還沒有對他們下手,一方面是因為天子的原因,另外一方面,也是要讓他們背下修建鄭國渠時,濫用民力這一口黑鍋。
雖然背上了這一口黑鍋,但同樣成為了破局的關(guān)鍵。
“啥?離開長安?”樊稠一臉不解,若有所思的說道,“長安如此繁華,也沒什么敵人呀,我們?yōu)槭裁匆x開?”
李傕看了一眼樊稠,輕聲的笑了笑,隨后也沒猶豫,直接將書信上面的內(nèi)容讀了出來。
伴隨著李傕將書信上面的內(nèi)容給讀完,樊稠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的說道,“離開,必須離開長安,這也太危險了,必須聽軍師的話??!”
長安雖然繁華,但是在他們的禍害之下,也就那個樣子了。
如今長安這么危險,還有軍師的提示,這還需要考慮嗎?該離開的時候就得離開。
“離開之前必須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還得將相對應的安排也做好,我們也不能只考慮自己,好歹也要為老張后代考慮一下,畢竟挺對不住他的,他死了以后,我也只是去看了一下…”李傕想起了張濟,當場出聲進行說道。
“這,也行,他留下來的后代當中,也就一個侄子張繡吧…”樊稠沒有猶豫,當場說道。
“那好,我去派人通知各個長安內(nèi)的各個官員,準備再次開啟朝會,商議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盡可能在那個時間點到來之前,完成后續(xù)的一切準備…”郭汜一臉認真的說道。
李傕聽著身旁兩位兄弟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們可以直接離開長安,什么都不用管,但如果真那么做了,以后一輩子就別想回中原了。
對于那種情況,李傕簡單的想了想,最后還是放棄了。
還是決定按照軍師所說的那樣做,至少以后還有機會,再回中原看一看中原的繁華,也可以來中原再看一看軍師。
那其中所花費的時間,在李傕看來都不是事。
面對認真起來的軍師,李傕相信曹操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家軍師的對手。
而他們所需要等待的時間不長,天下一統(tǒng),又能夠要幾年的時間?
屆時他們就可以靠著這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創(chuàng)造的聲望和名譽,就能夠?qū)⒁郧八龅腻e事給抹除掉。
雖然不至于風風光光的回到中原。但是可以保證回到中原以后平平安安。
第64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