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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自己的目光,法正輕輕晃晃自己的腦袋,將某些奇怪想法拋出腦外,然后整個人端坐起來,神色都認真了許多。
天資或許并不能夠體現(xiàn)差距,時間也不一定能夠展現(xiàn)差距,但是這二者合并在一起配合上個人的努力,那是真正能夠體現(xiàn)差距,把人按在地上磨擦的差距,一種比人與狗之間對比還要大的差距。
可以說想到這一點之后,法正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李儒和賈詡身上。
“我們是人到中年了,未來也就這個樣子,真正能夠進步的余地,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了,未來是年輕人的,也是你們的,至于該怎么做,那都由你來決定?!弊⒁獾椒ㄕ哪抗?,賈詡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就是一套連招,直接把人打包放到坑里面。
很明顯被坑過許多次的法正,在這一方面還是有了不少的警惕心,并沒有第一時間落入其中,也沒有徹底掉到坑里面。
“荊州這個地方,也算是維養(yǎng)許久,算是從動蕩當中緩過來了,除了關(guān)云長在那里以外,奉孝也在那里,孝直不愿意去,也能夠理解。”明白賈詡想法的李儒,想了想還是給了一個臺階,在賈詡挖的一個大坑上面,直接蓋上了棺材板,并用釘子給他釘死。
而聽到郭嘉的名字,再聽到這樣的言語,以前經(jīng)常接受郭嘉毒打的法正,心理陰影都有了。
但是不服輸?shù)姆ㄕ?,從來不覺得自己會害怕郭嘉,尤其是在別人的言語和觀察當中更是如此。
輸給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輸給郭嘉,簡直就是年弱時的悲傷,真正的一生黑歷史。
“誰說的?去就去,誰怕誰,等我到了那個地方,就會讓他明白,什么叫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內(nèi)心當中不服輸?shù)姆ㄕ?,當場仰起了自己的頭,帶著自己的驕傲說道。
“孝直莫要意氣用事,謹慎而為之,輸給奉孝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本來都不準備參與的陳曦,注意到了賈詡和李儒的目光,強行壓下了內(nèi)心當中的波動和復(fù)雜心情,以盡可能平和的態(tài)度去勸導(dǎo)。
本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生息和修身養(yǎng)性,心性都已經(jīng)變好了不少的法正,在這種多重刺激之下,當場就熱血沸騰了起來,揮舞自己的右手,激昂的說道,“區(qū)區(qū)貴霜,何足道哉?等我到達那個地方,隨便想些謀劃,就能把他們葬入萬劫不復(fù)之地?!?/p>
“不愧是孝直,就是如此的朝氣蓬勃而富有活力,說的基本上都對,憑借孝直之智,想來區(qū)區(qū)貴霜在孝直手中肯定撐不了幾年?!?/p>
賈詡用手中折扇遮掩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用著鼓鼓的語氣煽風(fēng)點火。
“怎么可能要幾年?我覺得以孝直的能力和智慧,說不定只要一年時間,就能夠徹底把貴霜干廢,拿下這潑天的功勞?!崩钊搴敛华q豫給了一個更大的臺階,直接往這一堆柴火里面丟柴,試圖讓其燃得更火熱一些。
至于一旁原本只是干活的諸葛亮,聽著這樣的話,也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筆,從一旁拿起了羽毛扇,壓下內(nèi)心當中的復(fù)雜心情,同時看向法正的眼神當中也帶著一絲同情。
唉,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法正還是這樣的性格,根本就經(jīng)不起撩撥,只要能夠到位成功,對方絕對會把這件事情給接下來。
當然法正的能力還是非常強,接下去的工作基本上都能夠在規(guī)定時間截止之前完成,倒也算非常優(yōu)秀了。
只不過一年干廢貴霜帝國這件事兒,諸葛亮本人都覺得有些不太靠譜。
對手畢竟是一個帝國,一個強大無比的帝國,光看紙面實力,完全比昔日的匈奴帝國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