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當場皺眉,頗為不解的看著盧奇,對于這個他并不認識的人,實在不太了解,“我在長安待了這么久,也沒什么人找我,這才剛離開長安,就有人通過這種方式來找我,實在是離奇…”
乘坐這種巨大的老鷹,遠超越戰(zhàn)馬的速度。
這種獨特的坐騎,讓皇甫嵩都感到一些奇怪。
而這種獨特的坐騎,自然讓久居戰(zhàn)場的皇甫嵩想到了一些辦法,和一些戰(zhàn)場當中的作戰(zhàn)方式和作戰(zhàn)情況。
不過隨后又搖了搖頭,如今他的身體情況,恐怕已經(jīng)支撐不了再上戰(zhàn)場了。
除非都是必死的決心,才能在戰(zhàn)場上支撐下去。
“誰讓都鄉(xiāng)侯在長安如此低調(diào),硬生生的讓我找了許久…”盧奇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懶惰了一些,找人的速度變慢了,但是不可否認,皇甫嵩低調(diào)的行為,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誰知道偌大的一個前任車騎將軍,居然還打聽不到位置,打聽到的位置,都是現(xiàn)任車騎將軍,這么離譜的…
至于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長安城太大了,再加上混亂的管理模式,普通人很容易就迷路了。
畢竟每天可以尋找的時間就那么點,還得在天黑之前返回來,每天能夠行走的距離,基本上都是固定的。
聽到這種理由的皇甫嵩,當場就陷入了沉默。
以他當時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和實力,以及手底下的軍隊士兵,這又不低調(diào)起來,基本上當場就能夠和李傕郭汜等人給干起來。
而直接在長安這樣打仗,不管勝負如何,都不符合他的身份,以及他的目標和定位。
除非天子下令,否則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再加上之前漢靈帝時期的操作和行為,讓皇甫嵩保持一些謹慎和低調(diào),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手握中央禁衛(wèi)軍的皇甫嵩,才是這個當今天下活著的人當中,最恐怖的人之一。
而那種情況下,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自然也引起了眾人的抗議和不解。
甚至在那種情況下,肢解世家也就那么一回事兒了。
不過很可惜,漢靈帝下不了這樣的決心,世家也不敢讓漢靈帝這樣做,通過自己的權(quán)利,逐漸拆解掉了皇甫嵩手中的中央禁衛(wèi)軍。
皇甫嵩雖然在政治敏感性上面還是不錯的,但是在政治的強度上面,終究還是比不過那一群老狐貍。
得益于騎墻的技術(shù)和能力,皇甫嵩還能保持一定的地位,混跡在官員當中,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同時,也能夠保證有足夠的反擊之力。
在這種情況下,皇甫嵩的聲望和地位,也沒有世家為其傳播,自然傳播的范圍就比較小。
再加上之后的洛陽之亂和長安之亂,沒有得到天子命令的皇甫嵩,就更低調(diào)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皇甫嵩就能夠收到命令。
“原來如此,居然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嗎?”皇甫嵩輕輕的笑了笑,對于這樣的甩鍋行為毫不在意,反而頗為感慨,且有些高興的說道,“世事無常,不能一言以蔽之,也不能一眼看之,決斷之策,在于一吸一呼之間,先生恐怕也未能盡全力吧?”
“都鄉(xiāng)侯客氣了?!北R奇輕輕的搖了搖頭,頗為平靜的說道,“長安的情況,想必都很清楚,能夠外出找人,已經(jīng)殊為不易,又何必談及其他?”
皇甫嵩聽聞此言,饒有深意的看了一下盧奇。
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盧奇最少在長安居住過一段時間,或者很早以前就來到了長安,對于長安最少有一個大概的了解,甚至有可能了解的比較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