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個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有希望的城池。
相比于其他人只能夠看到表面,馬辛德明顯看的更多,也有更多的感悟和理解。
別的不說,光是踏在腳底下的這些青石板,尤其是其新舊程度,就足以說明長安城的恐怖了。
不管是翻新重建,亦或者是其他,都注定了這一座城池的街道,花費了數(shù)以十萬計的人力,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才建立了這一座磅礴的城池。
而是一眼看過去,更能夠感受到這種層次規(guī)劃出來的效果,展現(xiàn)出視覺上的震撼之色。
能夠做得到這一點,就意味著漢帝國的政策,大概率能夠下發(fā)到底層當中,并且還具備較長的時間執(zhí)行能力。
畢竟想要實現(xiàn)如此大規(guī)模的人力消耗和長時間使用,要么這個國家具備持之以恒,目標不變的恒心,要么就是這個國家的統(tǒng)治者具備極強的恒心。
而不管是哪一種,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只是從明面上來說,守護長安城,保護長安城不受到攻擊和破壞的存在,確實是巡邏的士兵和長安城墻,但這些都不是本質(zhì)…”提諾伊卡輕輕地搖了搖頭,從自己的袖口當中取出了一卷書,翻開了書的封面,指著其中的一句話開口道,“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君如舟,民如水,舟行于水,可行可翻?!?/p>
馬辛德聽聞此言,眼角當中瞬間閃過一道光芒,隨即明白了提諾伊卡的意思。
有趣,真有趣。
如此雄偉的城墻,優(yōu)秀且精銳的士兵,尚且不是保護國家的存在,而那些手中沒有武器,甚至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的百姓,才是長安城最引以為豪的防御力嗎?
該說對方是自信呢,還是相信自己的能力?
經(jīng)歷過那么多年的發(fā)展和謀劃,馬辛德也是屬于典型的不
相信他人的內(nèi)心,不相信不會變化的心。
不過回想起這是另外一個帝國,馬辛德也就沒有帶入南方的視角去觀摩問題了。
真要按照南方婆羅門的視角,漢帝國這么玩,除了腦殘以外就是腦殘。
相信底層的老百姓,這是得多么腦殘才能夠想出來的理由和方法?
對于那些底層的人來說,他們只需要拋棄自己的生命,選擇執(zhí)行、執(zhí)行、再執(zhí)行就可以了。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思慮,只需要服從,遵從于神靈的服從。
“原來如此,確實厲害,也確實自信!”不同于聰明人的馬辛德,瓦萊納考慮這一方面的時候,也帶上了一部分草原的思維,或者說以往的認知。
誰強誰有理,誰的拳頭大?誰說的道理就更準確。
而長安城如此大方展現(xiàn)出來,甚至毫不介意的處在地理劣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被挑戰(zhàn)者,靜靜等待各位挑戰(zhàn)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