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脆弱的王族帶領(lǐng)之下,沒能夠?qū)崿F(xiàn)中央集權(quán),對于地方?jīng)]有足夠統(tǒng)治力的帕提亞王族,恐怕很快就能夠安息了。
“帕提亞其實也不弱,鞠義將軍在之前過來的時候,消滅掉那些蠻族的同時,也碰到了一支帕提亞的騎兵,對方的實力很不錯…”沮授回憶了一下鞠義傳遞回來的戰(zhàn)報,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簡單的進行了翻譯。
畢竟要是按照鞠義原本的話,那確實不好直說。按照鞠義的話,對方的那一支騎兵軍團,就是一只妥妥的弓騎兵軍團,一只既想要強大,可同樣又不敢孤注一擲的軍團,仿佛得到了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讓他們變得強大,繼續(xù)前進的資本和資格。
但又失去了成為強者的一些東西,導致他們一直卡在那個臺階上,根本無法前進。
所以鞠義對于這支弓騎兵的評價,那就是相當簡單和粗暴了。
…“就這種等級的弓騎兵,真要是碰到白馬義從,有一個算一個,能活下來,我名字都敢倒著寫…”…
看起來好像是嘲諷這支弓騎兵軍團,可實際上,沮授非常清楚一點。
在弓騎兵這個領(lǐng)域,尤其是這種輕騎兵的分支路線,能夠和白馬義從掛鉤的軍團,甚至進行對比的軍團,有一個算一個,絕對都不算是弱者,尤其是對于鞠義來說,更是如此。
白馬義從的強大,并沒有在正面戰(zhàn)場擊敗鞠義,可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斷掉了鞠義的努力之機。
雙方彼此之間的仇恨,確實不多,但是鞠義眼中的執(zhí)念,那可是一點都不在少數(shù)。
白馬義從變得越來越強大,確實不可否認,可是鞠義和白馬義從之間的差距,也從來沒有被拉開呀。
“即使是帕提亞這樣的國家,哪怕走向了衰落,國家沒有辦法集中權(quán)力,也改變不了曾經(jīng)的輝煌,靠著以前的傳承,也能夠讓他們在中亞這個地區(qū)立足,并且建立一定程度的霸權(quán)…”許攸自然不是笨蛋,也知道破船還有三分釘?shù)那闆r。
就算是曾經(jīng)殘破不堪的匈奴人,在北疆之戰(zhàn)時拿出來的東西,也不在少數(shù),更何況一個還活著的帝國,想來東西也不會少。
“帝國啊,還真是一個奢侈的名字…”沮授從地上捧起了一把雪,看著越下越大,最終滿天飛舞的雪花,雙眼當中閃過了一絲淚光。
曾經(jīng)他們距離帝國,其實也并不遙遠,可惜他們終究止步于此,本以為再也沒有了希望,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走出來,和其他帝國一較高下。
“努力吧,至少二十年之內(nèi),不求能夠獲得勝利,至少也要能夠看到最終勝利的一絲希望…”在估算未來這一方面,許攸一向是頗為謹慎的存在,完全沒有正常情況的豪邁和蕭灑人生態(tài)度。
“及時努力,到時候所需要的時間,恐怕比我們想象的時間更多…”沮授晃了晃頭,用雙眼看了一下前方,最后搖了搖頭。
而在前方的地平線處,一支豎著袁家大旗的軍隊,帶動著十分整齊的腳步聲,并且整個軍團除了腳步聲以及武器碰撞聲音以外,聽不到任何閑雜之聲。
光是簡單的行軍和前進,就足以證明這一支軍隊的精銳程度,毫不遜色于其他人。
同樣也是屬于袁家手中最厲害的精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