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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種幾乎調(diào)侃的語氣,劉桐倒也見怪不怪了。
“殿下仁義,對方又沒有觸犯法律條文,自然不可能以莫須有的罪名,或者以一時之不悅,將對方擒拿…”楊婉在這一方面,整個人還是很熟悉的,對于劉桐本人,也有著自己的刻板印象。
或者說對于劉桐,當今天下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有著類似的感覺。
“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機會,又從哪里來的名額?居然還有機會來長安…”在這一方面,劉桐倒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試圖找到其中的原因,然后開始思考其中的漏洞,并且想方設(shè)法的問題補上。
對于這種偏執(zhí)且執(zhí)拗的變態(tài),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是敬而遠之,尤其是這種變態(tài)追逐的對象還是自己,那就更要遠離了。
倒不是害怕危險,而是一想到這樣的人在周圍,那都有一種來自于身體本能的寒冷和抵觸。
有這種心態(tài)在身上,那真的是連睡覺都不好睡,甚至有可能為此而做噩夢。
倒不是討厭對方,而是很難認可對方的這種行為和途徑,尤其是對方的這種行為,并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群群體以后,那效果就更明顯了。
“不知道,桐桐的分身不是在蔥嶺嗎?你都不知道的話,我們也就很難知道了,畢竟在官方驛站,他們也不可能說這種事情的原因,那家伙看起來也不算笨的樣子。”絲娘晃了晃自己的頭,同時看了看自己,然后認真的說道,“那家伙實力還蠻強的,靠近觀察和傾聽,很容易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要不你把令牌給我,我明天就去把他圍了,到時候肯定能問出來原因…”
聽著這一副不嫌事大,還能讓事情變得更大的絲娘,劉桐當場翻了翻白眼,頗為無語的瞟了一眼絲娘。
真要是給了令牌,讓絲娘帶著軍隊把官方驛站給圍了。
先不說這種行為合不合法,劉桐自己就敢保證,公主衛(wèi)隊絕對不會抗拒這些事情,哪怕這個令牌出現(xiàn)的方式不正規(guī),馬忠那些人也會服從命令。
因為對于馬忠等人來說,這種妥妥的挑釁份子,就應該提前裝起來,當做隱患進行處理,先把危險源覆滅于源頭之處,才能夠擁有更好的安全。
所以在這種情況,真要有對應的令牌出現(xiàn),馬忠根本就不會管持命令的人是誰,反正有人帶頭就行。
甚至于絲娘偽造一個令牌,馬忠都敢揣著明白當糊涂,執(zhí)行這一個命令。
而明白這些的是劉桐,還是拍了拍絲娘,看著波濤洶涌的抖動幅度,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絲娘用心良苦,我也知道,但是這件事情,說一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做,我可不想過幾天朝會的時候,迎接一眾老臣的批評,而且有些口子不能開…”
楊婉聽著這樣的話,理解的同時也表示了認可,看著劉桐的目光,充滿了更多的敬佩之色。
上位者,能夠容忍自己所不喜歡的東西,并且公平公正的去對待,不因權(quán)力而去除,不因討厭而驅(qū)逐,有容忍之心,不愧是陛下。
面對劉桐的目光,絲娘也就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后準備回去通知一下盧雨,將之前的安排和布置取消掉。
在碰到劉桐之前,絲娘先行碰到了盧雨,二者之間隨便協(xié)商了一下,就有了一些應對之策,以及劉桐如果同意的話,她們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