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宜小姐,她……”小護(hù)士剛要說些什么就被打斷。
“頌宜小姐早在三年前就離開了,當(dāng)初還把我們幾個攔著的人打了一頓,攔都攔不住?。 ?/p>
護(hù)士長狠狠地剜了小護(hù)士一眼,轉(zhuǎn)頭向陸今越哭訴。
她撩起袖子,手臂上的疤痕清晰可見訴說著我的罪證。
“我們之前已經(jīng)給晚晚小姐打過電話了的。”
林湛一拳砸在墻上,咬牙切齒:“林頌宜這個賤女人果然狠毒!”
陸今越轉(zhuǎn)身離開時,透過玻璃門瞥見病床上的我。
他指向我,眼里情緒復(fù)雜。
問護(hù)士長:“那個瘋女人的身份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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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士長有一瞬間心虛,又搖了搖頭。
陸今越給林晚晚打了電話。
他心不在焉,竟沒發(fā)覺自己誤觸了外放鍵。
林晚晚卻先委屈起來,“我只是覺得把頌宜姐姐關(guān)在精神病院太可憐了,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們……”
“都是我的錯,是我酒駕撞死了人,我就得認(rèn),我明天就去自首?!?/p>
低低的啜泣聲讓陸今越有些自責(zé):
“老婆,你還是那么的善良,對不起剛剛是我態(tài)度不好,我向你道歉?!?/p>
“你放心,無論怎樣我都會找到林頌宜,讓她替你頂罪,這是她欠你的?!?/p>
說完后,他轉(zhuǎn)頭對林湛說:
“林頌宜不是還有個智障妹妹嗎?雖然是她從垃圾桶撿來的,但是從小就十分寵溺,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人?!?/p>
“只要智障妹妹在我們手上,林頌宜就會乖乖聽話。”
我冷冷地笑了,妹妹早就死在了第一年的冬天。
死在了豬圈里。
陸今越?jīng)]再為我停留,快步離開了。
就在我以為會平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時,林晚晚來了。
她猛地撩開我的劉海,眼里迸發(fā)惡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