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我的口袋里找到了項鏈。
他喊來保安,聲音滿是憤怒:“拖出去打!別臟了晚晚的眼睛!”
話音剛落,保安拽著我往外拖。
葉裳眼底閃過一絲不忍,目光落在我身上,瞳孔猛地一縮。
她碰了碰林立峰的手肘,“她長得好像頌宜。”
林立峰滿不在意,“什么頌宜?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敢對老子的女兒下手,也不嫌自己的命太長,給她點(diǎn)教訓(xùn)后直接交給警察,讓她牢底坐穿!”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每一張面孔都與三年前重疊。
惡毒的咒罵往我腦海里鉆。
我看了陸今越最后一眼,松開了攥在手里的戒指,絕望閉上眼睛。
對不起妹妹,姐姐沒能護(hù)住你。
姐姐來陪你了。
為首的保安與林晚晚交換了個眼神,突然抬腿猛踹我的腹部。
“瘋女人,別怪我們手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p>
“反正你也是賤命一條,早死早投胎?!?/p>
木棍一下下地打在我身上。
我縮成一團(tuán),指甲深陷掌心,連腳趾都疼得蜷曲起來。
猛地吐了一口血,嘴角卻揚(yáng)起解脫般的笑。
下一秒,林湛接到一通電話后,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
他慌亂地?fù)荛_人群,踉蹌著撲到我身前,聲音嘶啞地咆哮:
“住手!”
他臉色蒼白,懊悔地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我。
陸今越不明所以:“阿湛,你怎么回事?”
林湛跪在地上,哭得渾身顫抖:
“她是林頌宜。”
“而且,她快死了?!?/p>
“剛剛警察打來電話,dna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