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p>
陸淵冷笑兩聲:“從北海冰淵回來后,我就不是以前那個我了?!?/p>
“無論大景皇朝,還是你這位曾經(jīng)半個師尊。。。。。。于我而言,再沒有一絲牽連?!?/p>
花神國師笑容依舊柔和。
就像一個看著頑劣孩子的娘親:
“從殿下病重時,朦朦朧朧叫本座一聲娘親。。?!?/p>
“每隔七天,在道觀中聽本座徹夜講道。。?!?/p>
“以及提點殿下修行,為殿下煉制法器,幫助創(chuàng)造天靈經(jīng)。。。。。。都是本座?!?/p>
陸淵眉頭皺的很緊:“什么意思?!”
“它是它,我是我,不到重要時刻,它都不會從徹底蘇醒,從六歲開始,都是本座陪伴在殿下身邊。”
“整個大景皇朝,就算你那位冷血的父皇,都不會比本座更了解你?!?/p>
“包括之前,京城東城門,正是本座屏蔽枯甲軍感知,讓殿下安然離開京城?!?/p>
“只是沒想到,不到兩個月,你不僅修為恢復(fù),竟然順勢突破到八境,掌握許多連本座都匪夷所思的神通?!?/p>
“這才冒險留下一縷殘魂,希望殿下合作,共同斬殺國師?!?/p>
見陸淵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不為所動的樣子。
花神國師唇角微掀:“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讓本座堅信,殿下絕不會親手葬送本座?!?/p>
“什么原因?”
陸淵端起靈茶,語氣隨意。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原因,可以讓國師相信自己不會殺她。
“當然是。。。。。?!?/p>
一只雪白柔夷輕輕抬起。
順著道袍難掩的豐腴曼妙身段,滑過高聳雙峰,輕拂而過。
絕美面容綻放出魅惑眾生的笑容:“因為,殿下舍不得?!?/p>
“殿下年幼時,在道觀深處,看本座沐浴的眼神,可是不止一次,想生吃了本座~”
“噗——!”
“咚——!”
陸淵一口靈茶噴出。
和門外膝蓋撞地的聲音,一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