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甚是,開設銀行發(fā)行紙幣這等要事,朕確實需要與諸位大臣仔細商討一番。此事關系重大,若要實施,必須力求盡善盡美,絕不可留下任何隱患,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朱棣微微頷首,目光深邃地說道。
說話間,他將視線投向身旁的姚廣孝,開口問道:“太師,對此你意下如何?”
姚廣孝雙手抱于胸前,沉思片刻后回應道:“陛下高瞻遠矚,所思所想皆合情合理!”
“大師真是個馬屁精?!敝煳崮茉谛睦锇底哉f道。
“伯父,你來這里本來就是為了休息的,何必再費神去思考國家大事呢?不如暫且放下,好生放松放松。我給您和太師拍幾組照片留作紀念?!?/p>
朱棣聽后微微一笑,欣然應允道:“也好,那就依你所言吧?!?/p>
雖然一個是大明的皇帝,一個是大明的太師,但朱吾能可沒想輕松放過他們倆。
朱吾能沒有放過朱棣和姚廣孝,他去攝影工作室拿來粉底,不管不顧的忍著笑,給他倆打上底妝,還給他們畫了眉毛,打了很深的鼻影。
指揮二人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和造型,這兩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倒也配合,一時間,歡聲笑語充斥著整個別墅。
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天色已經(jīng)很黑,星星都出來了。
朱吾能湊近朱棣,小心翼翼的說道:“伯父,這天都已經(jīng)黑透啦,也是時候用晚膳了。二哥和三哥在那兒跪著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要不……您就網(wǎng)開一面,先讓他倆起身來用飯吧?”
朱棣聞言,略一思索,隨后擺了擺手道:“也罷,也罷!既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便暫且饒恕那兩個混賬東西吧?!?/p>
朱吾能心中暗自腹誹:哼!你可是那倆混帳玩意兒的親爹啊,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都是那般混帳,當老子的又豈能好到哪兒去?
定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帳東西!他越想越是覺得好笑,不知不覺間竟笑出了聲來。
一旁的朱瞻壑,滿臉疑惑地湊過來問道:“大哥哥,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如此開心呀?笑得這般厲害?!?/p>
朱吾能收住笑容,故作鎮(zhèn)定地回答道:“沒啥大事兒,就是突然想起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則冷笑話罷了。”
坐在不遠處的姚廣孝聽聞此言,也來了興致,笑瞇瞇地說道:“小友,既然這個冷笑話能把你逗樂成這樣,不妨講出來,讓大家伙兒也跟著一塊兒樂樂唄?!?/p>
朱吾能聞言狠狠地瞪了姚廣孝一眼,心中暗暗罵道:好你個老禿驢,非要多嘴插上這一杠子,明擺著是要給我挖坑呢!我還得費勁想個冷笑話,唉,真是倒霉透頂!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無奈地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這句話是我在網(wǎng)上偶然瞧見的,它是這么說的——老子是兒子的通行證,兒子是老子的墓志銘。
你們想想看,這話說得多有意思??!還有后面這句更絕,‘生就像烙餅,得翻夠了回合才能成熟。哈哈哈哈。。。。。。”
朱吾能話音剛落,朱棣、朱瞻壑以及桂蓮都很捧場,不約而同地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只見姚廣孝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小友,你講的這個段子,實在是難以令人發(fā)笑啊。”
“哼,分明就是大師您的笑點太高啦!”朱吾能略帶不滿地回應著,臉上露出一絲嗔怪之色。
姚廣孝聽后,笑嘻嘻的說:“哎呀呀,小友,看你這樣子,怕是有點惱羞成怒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