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呵呵一笑,“小友若不嫌棄,咱們就搭個伴,釣釣魚、喝喝酒,如此,也不失為一大樂事??!”
說著,老者又指了指旁邊的另一根魚竿。
“好??!”
沈鏡爽快的答應(yīng),直接上前抄起魚竿。
老者笑笑,又吩咐高敬:“給小友搬個凳子過來?!?/p>
“不用,不用!”
沈鏡連連擺手,直接一屁股坐在亭子邊緣,將兩只腳懸空在亭子下面。
“小友倒是灑脫之人?!?/p>
老者頷首微笑,明知故問:“小友如何稱呼?”
“周希白?!?/p>
沈鏡隨口現(xiàn)編,又問:“老爺子如何稱呼?”
出門在外,誰不得多備幾個匪號?
老者微笑:“咱們還真挺有緣,老夫也姓周,名叫周遺?!?/p>
“這么巧?”
沈鏡兀自感慨,又問:“老爺子釣到魚沒?”
周遺輕輕搖頭,“老頭子坐過來也有一會兒了,不知怎么回事,一條魚都還釣到。”
“沒事兒,空軍才是釣魚佬的常態(tài)!”沈鏡哈哈一笑。
“空軍?”
老者疑惑,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沈鏡咧嘴一笑,解釋道:“就是老釣魚,魚簍卻經(jīng)??湛杖缫埃越锌哲姟?/p>
說起這事,盡是眼淚。
一個資深空軍的痛,唯有釣魚佬能理解。
“哈哈……”
老者恍然大悟的笑笑,“這詞倒是新奇!老頭子爭取今日不當(dāng)空軍吧!”
“嗯嗯。”
沈鏡禮貌性的回應(yīng)一聲,安心釣魚。
周遺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沈鏡,也沒有多說。
一時間,兩人之間陷入沉默。
“聽你這口音,應(yīng)該不是京都人氏吧?”